“她应当是别有所图,你别怕,母亲会护住你的,你父亲也不会看着公主欺负你,宁儿不怕。”
杨薇宁这才被安抚下来,跟着大家一起去迎接公主的依仗。
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不想公主竟是来道歉,还赏了她这么大一颗夜明珠!
公主哪有祖母说的那般可怕?
祖母分明就是在吓人。
杨薇宁又突然想到,公主在京中的地位那么高,是当今陛下最喜欢的女儿,她若是得了公主的喜欢,那平时有什么宴会,让公主带着她,她就能在贵人面前多多露脸,还怕寻不到一个好婚事吗?
家中不同以前,被降了爵位,邕王又一向低调,她自己若是不想法子不努力,哪里能说一门好婚事呢?
杨薇宁挥了挥手,把夜明珠递到婢子手中时还有些不舍,她又看向上方的时赋秋。
殷勤一礼,挂上明媚的笑。
“公主殿下,这等不事不足挂齿,您还亲自来给臣女送礼,您对臣女真好,日后臣女得空,定多去公主府寻您的!”
闻言,时赋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她淡淡扫向老夫人和其他几位的神色,果然都不太好看,唯有这个杨薇宁自我感觉良好。
老夫人那双眼睛旁的眼纹狠狠拧在一起,头微微侧过,视线落到了忠义伯夫人身上。
忠义伯夫人立马会意,站起身拉了杨薇宁一把,斥道:“薇宁,你胡说什么呢!公主殿下平日里那么忙,公主府又岂是你能随便进的?休得无礼,还不赶紧给公主请罪?!”
杨薇宁不解,一把打落忠义伯夫人的手,“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公主殿下今日能亲自来给我送礼物,想必定是喜欢我的,公主府中只公主一人,想必公主平日里也是无聊的,女儿多多陪伴,又怎么了?”
“公主还没说什么呢,怎么您就泼女儿冷水?”
最后这句话嘟嘟囔囔地说出来的,时赋秋却都听得真切。
脸上含着淡淡的笑意,可若有心人只看她的眼睛,便会发现,时赋秋只是扯着嘴角,眼中并无笑意。
忠义伯对女儿没法子,正想斥责,时赋秋开口。
“听说忠义伯还有个弟弟,怎么之间大房的人,不见二房的人?难不成本宫来探望老夫人,不足以请二房的人陪同吗?”
时赋秋说这话时,并没有什么过甚的情绪,但却让忠义伯立马起身拱手一礼。
“公主恕罪,是二房突生变故,皆在悲痛之中,怕出来接见公主冒犯,这才没过来,来人,去唤二爷过来!”
“哦?变故,什么变故?”
忠义伯夫人猛地攥紧手,心虚的看向老夫人。
忠义伯顿了下直接道:“是二弟妹突发疾病,这病会染人,二房除了二弟,都害了病,臣也是怕公主被传染,还请公主恕罪!”
突发疾病?
她才查到二房的苗头,二房一房都染了病。
这病还真是通灵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