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我说什么?”她毫不留情的呛了回去。
“老爷,夫人,该换药了。”连翘的到来,打破这宁静的气氛。
“去去去。”她急不迭推着谢昀:“没听见我要换药吗?”
谁知他一把拿走连翘端着的纱布与金疮药,兀自解开她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词:“前胸贴后背,有什么好看的。”
听他这么说,黎昭驴脾气上身,扯着自己的衣服不让他动,吼道:“没什么好看的你解开干什么!”
连翘见夫妻二人打情骂俏,识趣地退了下去,并嘱托守门的丫鬟离远一点,免得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没听见换药啊?”这是国师的反驳。
“我有手有脚我自己来!”这是夫人的坚持。
“夫人都躺了半个月了,想必手法技艺已经生疏了,这种小事还是让为夫亲自动手。”好,国师已经上垒了。
“哼,既然都是小事了,那怎么能劳烦我们尊贵的国师大人,我自己来就好。”好,夫人还在坚持。
贴在门上的连翘和两个丫鬟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三人对视一眼,很快就反应过来:夫人这是被点穴了。
顺带着嘴也被封上了。
果不其然,一会儿就听到了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三人默契地吩咐伙房去烧水,以备不时之需。
屋子里,千工拔步床上,黎昭红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盯着谢昀,恨不得从他身上盯出两个洞来。
“你说谁前胸贴后背呢?”她咬牙切齿道。
“伤还没好,别动气,别动气。”他软着声音,好声好气的安慰着。
见她不为所动,谢昀拽了拽自己的腰带,莫名其妙问了一句:“要不,我让你摸回来?”
几人吩咐的热水到底是派上了用场。
夜晚,谢昀难得的泡上了药浴,还带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娇妻。
只是两人在不大的浴桶里分居两地,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浴桶长得有些过分,于是伸腿够了够她。
没够着……
谢昀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整个人以大鹏展翅般的姿态扑了过去,崩了黎昭一脸水。
她一摸脸上清苦的药液,吐槽道:“你大半夜学什么大鹏鸟啊?”
好美的一张脸,好不留情的一句话。
他撇撇嘴,将她曲起的一双腿抻平,又将娇小微凉的身躯搂在怀里,舒服的喟叹一声:“幸好你还活着。”
“什么话啊你这是,我还没死呢。”
谢昀拍了两下桶壁,安抚道:“这里没有桌子,就拍这个两下,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