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院风荷水汽重,从湖底抽出来的水带着寒气,长期待在这样的环境下免不了头痛难受的,也就被健体丹和解毒丹长期滋养过的身体才能承受的住。
当天晚上,吕格格和淑和格格都病了。
两人一同头痛难受,吕格格还起了高热还是惊动了福晋和王爷。
正院中,福晋给王爷轻轻的按着头,“听府医说是受凉才病了,她们睡觉的时候屋子中用的冰也不多,不该受凉才对。”
王爷随口问道:“白日呢?”
“是在曲院风荷看了喷泉和瀑布。是不是在那边受了凉?”福晋猜测道。
“不会,若昭那里连冰块都没有,怎么可能受凉。”王爷干脆的说道,他知道曲院风荷很凉爽,但是没有冰块的地方,就算在水边待上个一天都不会着凉的。
“让府医给她们好生瞧瞧,这几日还是少用些冰吧。”王爷道。
次日,冯若昭才在侍女的嘴里知道吕盈风她们病了。
“庶福晋,府医说是因为受了凉,所以才病的。”如意说道,她心中其实还是有些不开心的。
曲院风荷是没有冰块,但是吕格格她们不是也玩的很开心吗?怎么回了自己的院子中就用冰用到受凉,是觉得虽然在她们这里玩的开心但还是嫌弃太热了吗?
冯若昭喝着送过来的暖汤笑着看着如意,她的侍女们身体都太健康了,哪怕只是站在院子中,她们也都丹田生热,手脚暖和,她们全都没有察觉到曲院风荷凉爽到有些冰凉的程度了。
她现在有孕,王爷就算过来陪她也不会坐太久的时间,王爷可能才觉得清凉了,不一会也就走了,并没有感受到湖底水汽的侵体的寒意。
吕盈风没有约束淑和也不过是在探测她的底线,吕盈风想要看一看她这个庶福晋是不是被她欺负了也不敢反抗的性子。
“吕格格瞧着是个好相处的,实际上并不是如此。日后你们少往她那边走。”冯若昭说道。
她可能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测过府中的女子了,用不过分的言语或者行动来测试别人的手段。
若是不去反击,或者反击的丝毫没有效果,那么她就会去欺负了那人。
若是被相同的手段反击了,她也不会受太大的损害。
若是被反击的严重了,她还能在王爷面前哭一哭,她并没有恶意,但是旁人对她不依不休,还能得王爷的怜惜。
她并没有表现的大大方方,她的小心思和小恶意都藏在了快言快语和风风火火的性子中。
···
又是半月后,费云烟气呼呼的来的曲院风荷。
“若昭,我昨儿在花园中散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吕盈风。我就想着那便一同走走,她非在散步的时候说我举止像年侧福晋,真是,真是···过分。”
费云烟其实很心虚,她就是在模仿年侧福晋,可是并不想被旁人知道她的心思。
“那你说她了吗?”冯若昭好奇的问道。
“当然,我当场就说她和洒水的太监也很像。”费云烟恶狠狠的说道。
冯若昭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费云烟心虚,但是气急败坏的时候就会口不择言。
“姐姐,看来我们都得罪了她了。”冯若昭不在意的说道。
“是她得罪了我们姐妹俩,她要是再往我面前凑,我就说她像库房里的老太监。”费云烟还是很生气。
她可是府中最得宠的格格,如今年侧福晋不好侍寝,若昭又有了身孕,整个王府她一家独大。若不是王爷还会去正院留宿,她都快说得上是专房之宠了。那吕盈风一个失宠的格格敢挑衅她就该做好被她骂回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