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那斯文败类,欺压百姓之事多是他所纵容。
尔等难道不仅不思进取,还要自甘堕落么?”
中年差役本来懒得再搭理此人。
但此时他眼角余光却瞥到了一辆熟悉的牛车,眼睛顿时瞪了起来。
气势汹汹的大骂道。
“李怀安,你敢骂陆爷?
直娘贼,老子看你是个书生一直懒得与你计较。
真以为我赵大河不敢揍你?”
说完挽起袖子就向书生逼近过去。
然而刚向前走了一步。
嘭!
一双大脚重重踢在他屁股上。
“哎呦,你奶奶的,谁呦,原来是陆爷。”
叫做“赵大河”的中年差役顿时由怒转笑,谄媚道。
“陆爷您公干回来了?”
陆安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书生李怀安。
“敢对咱们高阳的师爷动手,赵大河你莫不是想挨板子?”
赵大河顿时委屈的喊道。
“可是陆爷,那个臭读书的敢骂您,俺”
“这件事到此为止,赶紧滚蛋,怎么,怡红楼的娘们不够你发泄的?”
“嘿嘿,陆爷,瞧您说的,俺也就偶尔去去。
不过陆爷如果想去,俺可以做东”
“滚。”
“好嘞。”
赵大河立马老实地带着另一个差役快步离开。
虽然李怀安行事在整个县衙里算得上正派,但胆子却不大。
加上家里有个瞎了眼睛的老娘需要照顾。
一直被县令拿捏的死死的。
只能对他们这些底下的差役打打嘴炮。
众人都十分瞧他不起。
不过真让赵大河跟上司动手却是万万不敢的。
只是陆安既然过来了,自然要表现一下。
这些底层差役最是明白谁惹得起,谁惹不起。
“李师爷,你没事吧。”赵大河走后,陆安对书生点点头算是招呼。
“哼,不劳陆捕头操心。”
李怀安冷哼一声,把犹自发抖的手藏在身后。
正色道。
“陆捕头,你作为诸多差役们的主心骨,当约束手下,岂能做这种欺压百姓的无耻之事”
还没说两句,他却发现陆安已经躺回板车,由老牛载着走远了。
书生顿时气得脸色涨红,匆忙向板车追去。
“等等,县令大人有事情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