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朋友背上仪器进入厕所,我随太玄站在厕所门口,并屏住呼吸望着太玄朋友用仪器检测,生怕自己因不慎发出响声而影响太玄朋友检测。
好一会儿,太玄朋友来到厕所门口,取下背着的仪器,递给了太玄。
太玄接过仪器,问:“检测到吗?”
太玄朋友摇头摇,又返回厕所,几乎是用脸贴近瓷砖墙,就像是在嗅什么味道那样。
我与太玄又屏住呼吸站在厕所的门外,等候太玄朋友检测出结果。
妻来到我身边,轻轻问:“怎么啦?”
我压低嗓门,给力地回复她:“闭嘴!”
妻吓得用双手捂了嘴。
又好一会儿,太玄朋友突然地兴奋了起来,并带着胜的笑容,指着抽水马桶上方一个墙角,对太玄说:“你记得这地方有粘上什么过什么东西吗?”
太玄听后,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了一下后才接着说:“我去这厕所次数不多,也从来没注意过这个死角。”他问我:“舅,你用过这厕所吗?”
我:“我没进过这厕所。”
妻:“我用过这厕所,却没注意过这个角落。”她接着问太玄朋友:“你问我们这,为什么?”
太玄朋友:“这儿用过粘结剂的痕迹,所以,我怀疑这被粘在这儿的东西,已经被人取走了。”
太玄:“你是不是指刚才视频录像中进厕所的男子所为。”
太玄朋友:“他肯定是嫌疑人,当然,只是嫌疑人之一。”
我:“这个人取走的东西,就是控制这儿探头的仪器?”
太玄朋友:“我刚才用仪器检测了楼上楼下,都没检测到控制这儿探头的仪器。这就说明这仪器被人取走了,而这儿正好有被取走粘贴过仪器的痕迹。”
妻:“就是这人干的!”
太玄朋友:“他与原来店老板有关系吗?”
我:“有!他的老娘是原来老板雇用的模特,而与这老板关系很铁。”
太玄朋友对太玄说:“他既然取走了这东西,就没法再操控这些探头了。你如果要放心,那么,我就给你探头重新设置一下。”
太玄:“好!就麻烦你了。”然后,对我和我妻说:“舅,舅妈,你俩先去我在大饭店预定的包间休息,那儿环境要比这儿舒适。我与朋友做好一些活就过来。”说着,他就把房卡递给了我。
妻听后,就对太玄说:“你忙,我会把你舅拉过去。”说着,她就拉着我去大饭店了。
我随妻来大饭店时,因为离午餐时间还早,所以,店堂内空荡荡的。
一位穿得珠光宝气的女人矜持地迎上我与妻,说:“还没开饭了。”
我把房卡递给了穿得珠光宝气的女人。
穿得珠光宝气的女人消去了矜持,而有了一点热情地呼唤:“把贵宾请上楼!”
一位长得高挑的,穿着一套红西服西裙的迎宾小姐朝我和妻笑迎而来。她先给我行了一个宫女礼,随后,便带我和我妻乘坐电梯来到了六楼一间大包间。
此包间应该算是这乡镇最高点了。我家别墅虽然的四层高,却也只能在这包房的脚下。
我与妻坐在面对朝南落地窗的大沙发上,喝着咖啡。
我指着落地窗外,对妻说:“你看窗外,下面都是黑灰色的屋顶,前方就是与绿色大地相连的天边,上面就是蓝天。这色彩不丰富,却给人惬意的感觉。”
妻:“在上海是看不到天边的。”
我笑道:“我们的视野都被高楼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