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同意了。
其实,我已经发现太玄对两瓶酒特别在意,因为他见到这酒,就打听有谁来过此。这说明他很企盼这乡镇有人上门来做客。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我不知道。当然,我没把我这猜测告诉妻,因为我知道她知道我猜测后,不但不会帮助我分析,却还会催着我早早解密。因此,我把自己不成熟的猜测告诉妻子,不但不会减压,相反还会增压。
晚餐过后,太玄依旧不提明天请我去他商楼的事,即使妻去厨房清洗餐具,他与我有单独相处的时候,他也没有向我说明天请我去他商楼的事。
不过,太玄今晚与往日有所不同,因为平时他晚餐后,最多与我和妻闲聊一下,就上楼去他的房间。今晚,他却在晚餐后,陪着我和妻坐在沙发上看了电视了。
我以为太玄此种特别表现,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却又感觉难以启口。
太玄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起身说:“舅、舅妈,我上楼休息了。”
妻听后,要关电视,随他一起上楼。
我对妻说:“你不要看那个电视剧吗?你就再等会去休息。”说着,我给妻使个眼色。妻明白了,便坐在沙发继续看电视,而我随太玄上楼了。到了二楼,我问太玄:“明天上午,我来你商楼?”
太玄迟疑一下后说:“好的。不过,你有其他事,你就别来了。”
我:“老季送两瓶酒来,你舅妈叫我明天送一个大礼包给老季的小女儿。”
太玄听来劲了,便说:“老季门店就在我叙对门。你快到商楼给我一个电话,我在商楼门前等你。”
我:“好!早点休息。”
太玄上四楼了,我则进了书房。
晚上,我回到卧房,便对妻说:“太玄叫我明天给老季送大礼包时,顺便去他商楼。”
妻有点不高兴说:“这孩子为啥做事总要瞒着我,难道我对他不好吗?”
我:“不是你对他不好,而是你与我小妹关系太铁!”
妻听后,笑道:“铁姑嫂!”
第二天,太玄照例吃了早餐后,就出门了。
我在太玄走后,就对妻说:“我上二楼忙下我的事。你别上来烦我,我到时会下楼取大礼包去太玄商楼的。”
妻:“不要忙得太晚。”
我:“放心!我安排好时间的。”说着,我就上二楼的书房。
其实,我上二楼书房并非是忙写作,因为在这短的时间内根本没法忙写作的事。我来这书房就是想等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到来的。
我等了一会儿,不见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到来,便想: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能在雨天在商街与我相见,为啥不能在今天这晴好天气,与我在商街相见呢?我想到此,便起身去商街。
今天虽然天气是晴好的,但是,商街依旧是行人稀少。
我拎着大礼包,慢悠悠地走在商街上,只想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出现。
我来到了上次遇到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弄堂口止步了。我并非想在这等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出现,因为弄堂口摆摊修锁的老汉正闲着在摊位上与人下棋,且周围还有不少围观的老人。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不可在这种环境下出来见我的。于是,我掏出手机给太玄打去。
太玄很快接听说:“舅,你告诉我你的位置。”他听我说了我的位置后说:“你朝东继续走,别过马路,就能看到我站在了我店门外。”
我朝东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太玄在前面高举手朝我挥舞。我猜太玄一定是挺高兴的。于是,我朝他快步走去。
然而,我走近太玄时,才觉得:太玄的表情犹如中秋大银月那样,乍一看让人感觉她是如此的欢快,细一看让人察觉到她快乐中有些大片的灰色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