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妻是坐公交车回到别墅的。
途中,妻总是时不时地问我在商场的事。她问得很刁钻,让我感觉她就是想问出我是否在商场有拈花惹草的动机。
公交车快到乡镇了,我被妻问得实在是烦,便对她说:“我们都花甲了,怎么还像年轻人那样烦这种酸事?”
妻听后,“扑哧”低头笑了。这是尴尬的笑,是我一语中的的效果。不过,她马上抬头理直气壮地说:“老牛吃嫩草还少吗?而且,这些老牛大多都是喜欢呆演艺圈的老男人。”
我:“我是呆在家里的人。”
妻:“你不是喜欢小说吗?写下流小说的老男人还少吗?”
我:“写这小说的老男人就是吃嫩草的老牛?”
妻:“不吃嫩草,他怎么描写嫩草的鲜美?”
妻虽然是像开玩笑一样地与我说这些话,却让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妻的醋意笼罩住了。我预感到自己与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见面难处了。
我无语了,恰好公交车也到了乡镇。我便起身与妻下车了。
我问妻:“去饭店吃饭?”
妻:“家里没菜?”
我:“有。”
妻听后,就拉着我胳膊过马路,朝我们小区的东门走去。
我与妻刚到小区东门时,一辆小车停在东门外,红衣女人老公下车了。然后,他去了小车的后备箱拿了一桶竹篓和钓鱼杆。小车小车开走了,他便站着对走近他的我微笑点头,就盼我问他从是哪儿“荣归故里”的。
我如他所愿问:“刚回家?”
红衣女人老公指着离去小车,用夹生的上海话说:“朋友用车送我回来的。”
我:“去钓鱼的?”
红衣女人老公很得意地“嗯”了一声,就拎起竹篓和钓鱼杆与我同行。
我:“你一个早上,就钓了那么多鱼?”
红衣女人老公用夹生的上海话说:“我在那儿钓了三天鱼,与朋友在那儿吃掉不少,带回家还有那么多。”
我听后,便知道红衣女人为啥敢在前些天与外星球留学生搭上的原因了。
红衣女人儿子来了,显然是来接红衣女人老公的。他见竹篓中装着满满的鱼,高兴地说:“老爸真是一个钓鱼大将军!”
妻则拉着我胳膊走向了小区。
我与妻回到家,吃了简便午餐后,就上二楼书房了。我依旧随手关上门,便靠在书房沙发上想守候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因为她说好会来与我交易的。
突然,我见穿着红色外套的成熟女人出现在面前,忙要坐起,却听妻说:“你做啥拉?”
我一看,妻子正坐在我身旁,我忙问:“你什么时候坐到这儿的?”
妻:“有一会儿了。”
我:“你看到有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吗?”
妻吃惊说:“没有呀!我刚瞌睡一会儿,就被你突然站起来而弄醒了。我没看到有人在我们在面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