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养花:“余和平,你早知道他在外面跟人胡搞,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余和平抽烟:“我也只是听说而已,我不敢冒然对你说这些!”
韩养花:“这么严重的事情,你一直瞒着我,我们还算什么老同学?”
余和平:“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他的情况!”
韩养花:“现在,他跟别女人都有了孩子,你叫我跟丁丁以后怎么办呀?”
余和平:“再怎么说,你跟占魁也是合法的夫妻,那个女人不过是个第三者,现在注意应该你来拿!”
韩养花:“高占魁,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余和平:“你给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占魁的确是很不应该啊。离不离婚,你慎重考虑考虑,法律上是保护你的!”
韩养花:“离婚?让他跟那个狐狸精光明正大的鬼混?那样我的牺牲不是更大吗?”
余和平:“要不,你就跟占魁好好谈谈!他也许只是一时糊涂!”
韩养花:“你让我跟那个衣冠禽兽怎么谈呀?他要是能听得进去,他还会这么不知羞耻地去做那种事情吗?”
余和平:“我也可以帮着你劝劝他!”
韩养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
余和平:“先劝劝他再说!他好歹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韩养花忍无可忍,回到家里,她质问高占魁。
韩养花:“你对自己家庭不负责任,难道一点儿都不注意自己在单位的影响?”
高占魁:“影响算什么?责任算什么?我都不在乎!”
韩养花:“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的,你非得要这么做!你一个政府机关里的职员,一个国家干部,就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人吗?”
高占魁:“我想怎么样做人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韩养花:“我们的孩子都上学了,你也应该替我跟孩子想一想!你只图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让我跟孩子以后怎么活人?”
高占魁:“你爱怎么活人就怎么活人,我不能因为你而改变我自己,我对你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
韩养花忍无可忍:“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要是舍不得那个狐狸精,就去跟她一起过吧!”
高占魁:“去就去!我正等着你这句话呢!”
高占魁一甩门,忿忿而去。
韩养花顺手拿起桌的茶杯,狠狠地摔向已经闭上的家门:“不要脸的东西!你永远都不要回来!”
韩养花:“他就这样走了,现在也不回家,也不管我和丁丁的死活!”
田明巧:“真没想到,高占魁竟是这样的人,他为了一个可耻的第三者,竟然连自己的结发妻子和亲生儿子都扔下不管了!”
韩养花:“谁是第三者?你说那个狐狸精是我跟高占魁的第三者,我看高占魁是那个狐狸精跟她丈夫的第三者。唉,他们一丘之貉,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田明巧:“一定是她先来勾引高占魁的!唉,人们常说男人坏,有时候女人更坏!”
韩养花:“我真傻哟,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早都有了女人,我竟然不知道,我还天真地想他在忙工作呢!”
田明巧:“高占魁真可恨!”
韩养花:“恨有什么用?都怪我没本事,没能耐,拴不住自己男人的心!”
田明巧:“养花,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高占魁不对,你还责怪自己,替他开脱?”
韩养花:“我的生活现在象一团乱麻,脑子也烦乱得很,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田明巧:“那你为什么不选择离婚?”
韩养花又长叹了一声:“不是没想过,离了婚又能怎么样?离了婚不就等于成全了那个狐狸精?也许余和平说得对,高占魁只是一时糊涂,等他过上几年,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也许还会回到这个家里来的!”
田明巧:“养花啊,你真糊涂哟!”
韩养花的话,使田明巧不得不回想自己那个已经破碎的家庭,想起已经离开自己多年的丈夫余和平,想起自己与女儿一起艰难生活的日月。高占魁的行径那么可恨,韩养花尚对他心存幻想,期望高占魁有朝一日能回到她的身边来。而余和平一个正直热诚、宽宏大度、爱妻疼女、又有责任心的好丈夫,却终于因为自己猜忌太深、两个人烦恼蓬生而分道扬镳、各自东西,思想起来,真叫人有点悔不当初!
生活呀,你这复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