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声立刻打了个寒颤，“怎么有一种郑晓燕杀了郑晓燕的感觉。到底有多少个郑晓燕？”

齐平川的脸色同样不好，眉头紧锁，“她的同伴中有一个男人的身形算得上瘦小。”

在场的人无不面色凝重。

“立刻重审杜佳文。”于汀看向吴桐声，“你去。”

“没问题。”

齐平川松开手，“我继续追查另外两个人。”

“拜托您了。”

“分内的事。”

此案现场的工作全权交给尤嘉勋统筹，于汀驱车赶回警局。

他们查到了被害人的相关信息。

“这个叫杨玉洁的女人前年六月份在咱们市的荣惠整形医院做过整形手术，手术项目有——”

吴桐声刚把人提出来，现在正窝着火，“长话短说。”

“左边是杨玉洁整容前的样子，右边是她整容之后。”

“真像啊。”吴桐声下意识感叹，“整容手术已经到这地步了吗？”

“杨玉洁和郑晓燕的长相本来就有很多相似之处，她想变成郑晓燕的模样只需要削下颌角再垫个鼻子。”于汀毫不意外，“除了她之外，还有人整成郑晓燕的模样吗？”

“没有了。”

吴桐声坐直身体，“联系上杨玉洁的家属了吗？”

“她没有其他直系亲属在世。”

他默默闭上嘴，手里的笔在腿上乱敲一通。

“她削掉的下颌骨在哪？”于汀对这方面略有涉猎，“听说很多整形医院都会保存客户切下来的骨头。”

闻言，众人的眼睛亮得发光。

吴桐声噌得站起来，“我去医院！你去审杜佳文。”

没给于汀反应的机会，他拿着车钥匙一路往外狂奔。

“诶——”于汀真的不想再去跟杜佳文打交道，“真不靠谱。”

“真不靠谱。”徐娥菁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于汀一跳。

于汀环顾四周没看见胡沁沁，“你怎么来了？沁沁呢？她自己在家吗？”

徐娥菁爽朗一笑，“怎么可能，她现在跟柳青岚在一块儿，他们俩带着她玩游戏呢。”

“你来的正好，我得审杜佳文，但是我有点儿害怕也不能算是害怕，就是有点儿恶心”

“我当然来得正好，蒋队和唐老师提前停了我的休假押着我过来的。”徐娥菁拉住她的手往审讯室走去，“你放心，该看的资料我来的时候就全都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