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我瞪着眼看它:“不什么不!跟我走!还有你!一起来!”
句句有力,带着怒气。
到了洞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才意识自己因为这事已经耗了一晚上的时间,瞪着眼睛看它俩:“说,为什么弄出这些无头女尸!”
它俩对我有些忌惮,不敢说话,就害怕的看着我。
我现在真的没什么耐心,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哪个被称为大哥的黄鼠狼:“你说!”
“我说,我说!”
它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完全没有刚才的威风,好像我是什么比胡镜洲还可怕,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一样:“就是想提升点修为而已我们一家本来是在南方修炼的,结果碰见专门吃我们这种微不足道的地仙丹的一个妖道姑,就全都搬回来这边了,谁知道,这边人生地不熟,没有地仙待见我们一家,没办法,就只能靠偷鸡摸狗度日”
它越说越委屈:“后面也没人愿意做我们的弟马了,看上一个就请了大仙把我们赶走,还在外面传我们一家都偷鸡摸狗名声不好!”
抹了把眼泪,黄鼠狼继续说:“是一个女的找上我,说只要我帮他们把这墓里尸体的头全部砍掉,脱光衣服,让她们天天晚上出来吓唬人,就帮我们修炼飞升。”
“女人?”
我抬头看去,胡镜洲已经站在一旁:“长什么样?”
黄鼠狼悻悻的看了他一眼:“长得很漂亮,大波浪,穿了个旗袍。”
我脑子里瞬间想起一个人,薛家大夫人?
旗袍、大波浪,虽然现在很多女人也会做复古风格的打扮,但就这么凑巧吗?
砍头意味着什么,为什么要砍掉头呢脸?她不想看到这些尸体的脸?脱光衣服,我又想到了小吴说过的事情,薛家的败家少爷找的都是窑子里的女人回家,主打一个侮辱作用?
我情不自禁抖了一下,不敢在细想下去,看着它俩问:“你们没杀过人吧?”
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我又继续问:“偷鸡摸狗是什么事?”
“就是”
那大哥黄鼠狼有点羞于启齿的样子,就是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出来:“就是,去山下农民家偷点鸡分给弟兄们吃。”
“山上不是有野鸡吗?”
胖黄鼠狼摇头:“没了,都给我们吃完了。”
行吧,看它这一身肉,走两步都颤,可想而知,谁吃的最多了。
我指着它俩又问:“你们会什么?”
胖黄鼠狼这时候到是机灵了,小短手举得高高的:“我会哭丧!”
顿时鸦雀无声。
“我在南方那会,经常伪装成人去给做白事的人家哭丧,哭一次两百块,还能顺只鸡走!”
不知道该说啥好,是个能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