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恶劣资本家:【是猫误触。】
谢意看着那四个字,简单的消化了一下。
虽然觉得有些荒唐,不过裴斯聿应该没有必要骗她。
这样貌似就能解释的通了。
她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他。
万一自己半夜说句梦话什么的,岂不是很丢人。
她目光上移,上面是自己发过去的两条消息。
既然都回消息了,那应该是看到了她之前发的那条消息吧。
那……
不说话就是默认,不会给谢老板重新找后妈——不是,别的钢琴师了吧。
大概是注意到她停留在对话框的时间有些久,那边的消息又发了过来。
极度恶劣资本家:【什么时候到,让费叔来接你。】
谢意:【不用,我直接坐车到家。】
她想了想:【我到家里估计得下午两三点了,明天再去棠悦吧?】
他应该没那么着急吧。
与此同时棠悦。
裴斯聿接过琴姨递过来的牛奶,放在桌上的手机正好震动了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次。
他低眸看了一眼,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句带着不确定的疑问。
他看上去,真的就那么不好说话,让她这么小心翼翼?
琴姨见他端着牛奶不动,一直盯着手机看,不回复似是在思考。
她张了张嘴,仿佛意识到什么,无奈一笑。
裴斯聿合上手机,淡淡瞧了她一眼:“你怕我吗?”
琴姨一愣,没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该回答怕还是不怕比较好?
裴斯聿见她犹豫,皱眉摆了摆手:“去吧。”
琴姨有些莫名其妙,想了半天也没想通裴斯聿文那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
…
谢意到秋意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一打开门就见沈依燃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谢意也差点忘了她住在自己家里好几天了。
“原来是你啊,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周蘅之又阴魂不散的来了。”
谢意斜睨她:“怎么,你把我家里的密码告诉他了?”
“那倒没有,我这不是怕他神通广大会撬锁进来嘛。”
谢意觉得周蘅之就算要撬也只会撬沈依燃家里的锁,不至于拿她家的门当练手工具。
坐了大半天的车累的不行,随意的清洗了一番,换了身衣服就直接躺倒在了床上,并且明确告知自己不会用晚饭,让她别打扰自己。
沈依燃用过晚饭,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蓝牙耳机看平板。
最近没什么工作,加上和周蘅之的关系微妙,很多活动她都不用出去参加了。
她在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气,一个月接几个商单也就足够她吃喝玩乐,休息那么小半个月都没什么关系。
她这个人对物质上的要求并不是很高,钱够用,每个月有富余,就已经很好了。
夜幕降临,门外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
意识到是谁,她心口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