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舞的都知道，这个专业出来……就业是个大问题。

所以，

曹诚看着她们现在的样子，自己的成就感也很足。

人呐，果然是能够改变未来的。

人定胜天嘛。

……

灵灵在一旁也跟着粉丝们一起，挥着手，唱着歌，偶尔还尖叫几声。

灵灵从来都是一个很乖巧的姑娘。

不喜欢喧闹。

但她善啊。

融入到了这样一个场合，她也不会去扫兴，何况这些歌曲她也都听过。

太火了。

也太热门了。

大街小巷都是这些歌曲，她怎么说都听过几句。

半场演唱会下来，九个姑娘是卖了力气的，有些地方的歌声都偏了，甚至是破了音。

但粉丝们丝毫不在意。

毕竟这样大运动量的蹦蹦跳跳，气息要是还稳的话，那必然就是假唱。

大屏幕上，九个人一头热汗，感谢着粉丝，之后要休息一下，跟粉丝们聊聊天，再搞一点小的活动，互动一波。

请出嘉宾来唱两首。

她们也要下去换衣服，休息，继续下半场。

灵灵都跟着跳了一身香汗。

坐下后。

灵灵轻呼一声：“她们真的不容易啊。”

世间哪有什么容易啊？

就算是曹诚也不容易，每天闲的很枯燥的，一般人可接受不了他这样朴实无华的生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

……

下半场开始没多久。

曹诚拉着灵灵离开了体育场。

不能等结束。

要不然都不好出来。

体育场外已经接近凌晨，很安静。

气温也很合适。

灵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哥，我今晚很开心。”

曹诚懂。

长期的乖巧，偶尔看看演唱会，算是发泄了一波，整个人轻飘飘的。

灵灵跟个夜晚的小精灵一样，跑起来裙摆飘曳，又飞回了曹诚身边：“哥，原来看别人开演唱会是这么有意思，以前我只是在台上，从没感受到粉丝的心情……”

要不说她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