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汉奸!此等蛀虫,何其多也!”他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
“流民为障,奸商囤粮资敌……这是大战将启的前兆。
能吞下如此巨量粮草,其背后军队规模,绝非小股流寇!”
殿内气氛凝重。
陈行绝沉声道:“朕已派绝天营秘密前往监视。至今未有急报传回,说明大战尚未爆发,对方还在准备,或是在等某个时机。”
他踱了两步,望向窗外渐沉的暮色,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再者,晚晴临盆在即……
朕需等她平安生产,再亲率大军,踏平西关河,将那些夏国余孽和里通外国的奸贼,一并剿灭干净!让他们再多蹦跶几日。”
钟太师与祭酒对视一眼,深知皇帝心意已决,齐声道:“陛下圣明!臣等必严加监控西关河动向,确保京城安稳,静待皇子降生。”
“好让那昔日的叛贼早日肃清!”
陈行绝微微颔首,目光重新投向案上地图的西关河位置,那平静的标记下,暗流汹涌,一场风暴正在无声酝酿。
他指节敲了敲桌面,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盯紧粮道,严防奸细渗透帝都。
备战之事,暗中进行,不可扰了后宫安宁。待皇子落地,便是朕犁庭扫穴之时!”
“钟太师,朕问你,如今国库银子可够?”
如今五大门阀。
杜家叶家都被他斗倒了,银子充公国库。
司马家和慕容家……两家都把女儿送他后宫里了,难道还敢藏私?
至于袁家……
袁东君是个硬骨头,如今处境最是尴尬。
顶着大将军名头,实则权力被压缩,麾下赤龙骑被陈行绝剥离后,又重组了四大军营。
赤龙骑对陈行绝的威胁已不复存在。
何况陈行绝还有镇国神器。
如今袁东君成了缩头乌龟,天天关着门在家养鸟。
钟太师抚须一笑:“陛下扫灭奸佞,国库充盈,足以支撑大军远征!”
陈行绝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既如此,那朕还是要和他们借借银子,以保不时之需。”
陈行绝让二人退下,而钟太师和祭酒大人离开养心殿才说:“陛下为何要忽然借钱,难道国库这么多银子还不够?”
说起来,杜叶两家都被陈行绝灭了。
剩下的几个门阀都安分。
慕容和司马二家都将女儿给了陈行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也不必担心后续会被陈行绝秋后算账。
但是袁家就不行了。
袁东君此人尴尬啊。
陈行绝废除了推荐制将科举改革之后就掐住了门阀世家的命脉,削弱了他们对朝廷的各种重大的影响。这一点就能够让陈行绝名垂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