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绝看着白夭夭,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你以为啊,朕又不是什么大宗师,总归还是要有东西保护比较好的,你有出神入化的功夫,就算你想逃的话,没有什么敌人能追得上你,除非对方也是大宗师。我可还没到达大宗师还是个凡人,没有护甲怎么敢上战场呢?”
不过就算这么说,他也觉得确实是很繁琐,作为天子明光甲穿在身上确实很霸气,但是这重量真的是负重30斤穿在身上,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麻烦,但是你要持续背着30斤在身上,那就有很大的负担了,考验你的体魄的时候就到达了,而且你还要披着这个重达30斤的战甲去战场上作战。
绝天营身上的盔甲比这些自己佩戴的盔甲还更厉害,重达50斤要是狂奔起来能够把地上的青砖头都给直接踩裂。
“如果你说以后要经常来伺候我卸甲。是什么意思啊?”
陈行绝注意这个问题。故意这么问的。
白夭夭没好气道:“好呀,你说呢?为夫君卸甲洗脚这是妻子的分内之事,莫非你不想负责啊?”
陈行绝有些发愣,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就改变了主意,顿时一下子不客气的抱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肢。
“早说嘛,什么时候想通的?”
他逼近对方。
白夭夭却笑着说:“没有什么想不通的,就算我没想通,难道你会放过我吗?”
她就这么盯着陈行绝笑眯眯的看着对方。
“好啊,在你眼里朕就是这么一个厉害的暴君?”
白夭夭说:“你还不是暴君吗?”
陈行绝笑:“朕承认自己是暴君也无妨,总比你说我是昏君,要好很多吧。再说了,对你暴就行了,不对其他百姓暴,你说是吗?”
“是是是,陛下英明神武,小女子喜欢得紧。”
陈行绝捏了捏她的脸:“就你这张小嘴甜。”
忽然他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了。
白夭夭羞涩一笑,道:“别闹,外面还有人呢,你这狗男人自从搭上我的手,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就没有一刻是老实的,各种得寸进尺。”
陈行绝笑道:“朕不会随意让你失身的,朕堂堂正正娶了你,让你八抬大轿进入后宫,朕会给你根本的尊重,这样还不够好吗?”
他一边占着白夭夭的便宜,一边在她耳边喷着热气:“朕对你这样负责,难道还不够好吗?朕可不想你婚前失贞,不然你到时候会被那些言官骂死,朕可会尊重你的意思,朕已经算是很好的男人了吧。”
白夭夭被他的气息弄得有些痒痒的,故意挑逗他:“那你忍得住吗?你就不怕把自己给憋死了?”
她可是故意煽风点火的,上次陈行绝忍得那般难受的模样,她还记忆犹新呢。
陈行绝咬着她的耳垂:“朕忍不住,你不是要帮朕吗?”
白夭夭:“我帮你,你就不难受了?”
陈行绝:“……”
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他深吸一口气,将白夭夭紧紧抱在怀里,声音沙哑:“别招惹朕,不然朕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白夭夭轻笑一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陛下,您这是怕了吗?”
陈行绝眼神一暗,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床榻:“朕会怕你?真是笑话!”
说着,便将人压在了床榻上,深深吻了下去。
白夭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被陈行绝的气息所包围,她紧紧攀附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陈行绝才缓缓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朕不想委屈了你,等你进了后宫,朕再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