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手握重兵的一字王,若是起了别的心思,墨皇也拿他没办法,毕竟他们虽然是亲兄弟,可是却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同父异母罢了。
若是真正牵扯到了利益,谁管你是不是亲兄弟啊,跟你客气客气,那是给你脸,不要脸的话那就直接动手。
人心变故太多。
言而无信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就连墨皇这样的天子也毫无威严信用可言。
那还有什么人是守信的?
全国上下只怕都是只会效仿啊。
“先别忧心这么多,我们赶紧回去吧。”
陈行绝拉起对方的小手。
翠鹰想的是白天有些尴尬的想要扯回手,可是要看着陈行绝那英俊的侧脸。
她又想着既然已经肌肤相亲有了亲密一点也不算什么。
于是任由他拉着回去。
。
另一边。
墨国皇城内。
墨皇正在拟那份空白的国书。
等他写完之后,他将那国玺盖在了该盖的地方。
就是那红彤彤的印章,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已经过了10余年,我墨国和大乾国之间的关系也是该修复了。两国理应是盟友的。”
“都十年没见那平青了,谁能想到我们当年还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呢?”
“他将女儿嫁过来,我却不能好好待她,还将这个儿媳妇放任不管。”
“罢了,传朕旨意,去将如燕接到帝都,刚好老二也在宫里,一起办个家宴,好好聚聚。”
那伺候的小太监得令,急忙出去了。
此时那伺候墨皇写下国书的老太监福公公说:“王君如今喜笑颜开,老奴忠心祝贺王君,此番终于和旧人修好了。”
“哈哈哈,你这老家伙,朕自然和平青不是什么不死不休的敌人,当年也不过是因为小小的地盘生了龃龉,这都不是事儿,想起来,那时候是朕的不对。”
“这次他还亲自让最受宠的儿子过来,帮忙又解决了鼠疫,朕还真是汗颜,有些羞愧了。”
“这样天大的人情,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还了。”
他叹口气。
当年,和平青二人相知相惜,虽然是朋友,不过两国之间也是对手。
大家都铆足劲儿想要治理好国家。
可是事与愿违,后来发生的事儿。。
福公公神色变幻了好几次,像是心中藏着言语,想了又想,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小声说。
“王君,老奴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墨皇心情很是愉悦,笑着:“你这老家伙何必试探朕?该说就说,朕恕你无罪!”
福公公是他的贴身太监。
服侍了数10年,已经升到五品的内廷官了。
他和大乾帝身边的多果尔也类似。
眼看墨皇不怪罪自己。
于是他说:“当年,因为那块地的事,错不在您身上,而是在于一字王他……”
还没说完,果然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叩门声。
福公公脸色一变,闭着嘴巴了。
“砰!”
。
“哐当!”
大门被一脚撞开!
一字王江承付闯了进来。
一双虎目死死的瞪着福公公!
他怒喝道:“该死的奴才!本王敲了这么久的门为何不开门?”
此话一出。
吓得福公公急忙跪地。
也不知道这个王爷在门口到底是听见了自己的话生气,还是真的因为自己没去开门而生气。
他说:“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他很怕一字王,就连宫里人都怕,墨皇也忌惮对方。
这个人性格实在是太过暴躁了。
一旦不如意,他就会把人的人皮剥下来,然后塞上稻草悬挂在城门前,让所有人看着他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