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熹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的道,“这戏服是我母亲亲自绣给我的,市面上买不到的。”
闻言,其他人才作罢,纷纷都是惊艳的话语。
“真羡慕你啊,林同学,你母亲的绣工比网上不少绣娘绣得都还要好呢。。”
“就是就是,这也太好看了。”
在一众的惊艳声中,林朝熹却并未察觉到,汤妤落在她身上阴冷狠毒的眼神。
她冷冷的盯着林朝熹身上的戏服,握了握拳,指甲都深陷进了肉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一分冷意,微微勾了勾唇。
傍晚五点,训练彩排结束,林朝熹才刚换下身上的戏服,便被一个女生喊走了,戏服就这么落在了化妆室内。
没多久,汤妤便走了进来,一眼看见了桌上的戏服,冷冷勾唇,走到梳妆镜旁,从包里摸出一把剪刀,就往戏服上划去。
这一下,戏服就被划开了一道划痕,完全不能再穿了。
汤妤冷冷一笑,眼中满是快意。
想当年,她也求了林母很长一段时间,也想要一模一样的戏服。可是林母说什么都不给她做,说这是送给林朝熹独一无二的礼物。
从那一刻起,她便开始怨恨上了林家父母,甚至妒恨起了林朝熹,想要抢走她身上一切东西。
不仅是她的东西,还有她的男人,都一并要抢走。
就连这戏服,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汤妤冷冷一笑,划穿了这戏服,她倒要看看,林朝熹在总决赛上还要怎么亮相?
敢在她面前秀优越,就只能是这个下场!
汤妤收起剪刀,转头便往外走,恰巧撞上了正回来的林朝熹。
见汤妤面上带着怪异的笑容,林朝熹心头一个咯噔,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快步的走进化妆室,一眼就看见放在梳妆台上早已破损不堪的戏服,走上前抱在怀里,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最后一样东西,却这么被人划破了。
无以言说的痛,在她心中弥漫开来,自己将这戏服如视珍宝地珍藏了这么久,难得才拿出来这么一次,就被人划成了这样。
很快,她便回过神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珠,背着包往外跑,一把揪住离开的汤妤,狠狠给她脸上来了一巴掌。
汤妤始料未及,被她一巴掌扇倒在了地上,愣了一下,猛地回头望着眼睛通红的林朝熹,失声道:“你干什么?”
舞台上还有没离开的女学生,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僵在那里。
与此同时,秦景怀刚好来接汤妤,恰巧看到了这一幕,恼怒之下,他立即冲上舞台,连忙扶起汤妤,紧张的看着她,“阿妤,你没事吧?”
又转头冲着林朝熹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女人,又想趁着我不在欺负阿妤,看来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你是没听进去!”
看着愤怒的秦景怀,汤妤嘴角微勾,故意靠在秦景怀怀里,低声劝道,“景怀,我没事,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要突然上来打我……”
听见她这话,秦景怀就更为愤怒了,冷冷的盯着林朝熹。
林朝熹擦了一把眼泪,倔强的盯着眼前的两人,“是她先划破我的戏服的,这戏服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