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往后,别在本王跟前耍你那些小心思,你令梅明歌送了一座酒楼给索额,只为让他放了你的父母兄姐,章清壁,你真当本王什么都不知道?”
“想让本王放你的家眷,那你往后就表现的好一些,否则,休想!”
被贺璋发现她的计谋,她早已料到。
只是梅明歌送索额一座酒楼这事,她是真的不知情
“什么酒楼?”
闻言,贺璋神色一凛,“酒楼之事你竟不知情?”
“呵,看来,那个梅明歌对你章家的事上心的很啊!那么赚银子的一座酒楼就这么为了你章家给送出去了!”
“好!很好!那就让他在狱里头待着吧!什么时候他能供出他背后的主使是你,本王便放了他!”
一时,章清壁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想着梅明歌也因她连累入狱,心里头更不是滋味了。
回府后,贺璋依旧冷待章清壁,径自回了中殿。
这夜,王府上下忙着将红绸灯笼摘了挂白绸灯笼。
直至后半夜才安静下来。
章清壁一夜半梦半醒,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救父兄,还有梅明歌的那座酒楼。
翌日,王府的主子们和一等奴才都该入宫伺候丧仪之事。
天还未大亮,章清壁便被早早叫起来梳洗穿戴了。
“丧服可送来了?”秋菊立在外间,朝外头的人问道。
“昨儿夜半送来的,时候太晚了,我便未知会姐姐。”
正洒扫的女婢一面说一面搁下手中的掸子往一旁条案前去将瑶盘取了端到了秋菊跟前。
秋菊一手接过,另一手将衣裳翻腾了一下,不禁蹙眉,转头朝里头望了一眼,见章清壁还在梳头,这才压声朝那女婢道:“你是怎么收的衣裳?你来瞧瞧?这叫主子如何穿得?”
那女婢闻言,赶忙又往秋菊跟前走去,伸手一掀,纯白的料子上赫然几道醒目的鲜红。
那女婢又翻腾了几下,轻啧一声,压声道:“哎呀!这是”
说着,抬眼去看秋菊,“昨儿太晚了,我又太困了,都没察看一番便把衣裳给收了都怪我!”
秋菊没好气的,“谁来送的衣裳?”
那女婢思忖一下,“管事带着人来送的!”
“管事?”秋菊蹙眉,“管事竟会如此粗心?竟在丧服上出乱子?”
“秋菊,丧服送来了吗?”
二人正说着,冬莲自里头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时辰不早了,该给咱们主更衣了,咱们主还得先去趟国清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