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哦,海军好啊,五一你表哥结婚,你开个舰队过来迎亲。’
卫叔嘴角一抽,他不应该叫郝有钱,应该叫郝蠢。
卫叔艰难的解释:“没有皇上旨意,任何人私自调兵形同谋反。”
郝有钱失望的哦了声,“唉,那钱你们估计是带不走了。”
这话说的,就跟他们为了钱来的似的?
卫叔实在接不上话,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含光,妹妹,你帮帮我吧!
含光轻咳,“表叔误会了,父亲有命,实在亲戚能帮就帮,所以我们是来帮你解决麻烦的。”
郝有钱的脸色阴转晴,复又笑开,“好好好,贤侄有什么办法?”
含光沉吟,“知府侄子纳的七房妾室家中可还有人?表叔能联系上吗?”
郝有钱迟疑,“能是能,但是……”联系上又有什么用?
用处大了,拉知府下马的事不能由含光和卫叔来做,他们只能借力打力,刚好她新认识的几位朋友都是正义之人,想必不介意在考试前给自己搞点加分项目。
先由那些可怜的家属不堪欺凌出逃告状,引出知府钱财上的缺口,之后拿下侄子审问,手印一按,人证物证俱在,连夜打包送上京城,之后就不归他们管了。
地方官员对下一级官员没有生杀大权,陈生怕连累好友,加上对官场规则不够了解才打算一个人对抗全世界,含光教他个道理,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知府用再多的钱打通关系,只要他自身难保,第一个对他下手的就是他所谓的‘朋友’和‘上面有人’。
就算含光看走眼,赛弥几人心有顾忌,他们的父亲也该明白一个道理,副职没有正职香,更兼业绩在前,是治下出了个巨贪,事迹败露被牵连名声好听还是主动揪出巨贪法办名声好听?
将你的利益与大多数人的利益绑在一起,你和他们就是关系最坚固的盟友。
不过这番话就不必跟郝有钱说了,含光笑了笑,“表叔只管去做,旁的我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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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方落,皓月初升,几人再次相聚在汇贤雅叙,这次含光做东。
红罗听丫鬟说完喜笑颜开,“霍公子是来找我的吗?”紧着描眉打扮要去见他。
幕后主使蓦然出声,“站住。”
红罗咬唇,“主子。”
幕后主使冷笑,“你不许去,我倒要看看那位霍公子是什么人才,竟然勾的我得力手下朝思暮想?”
红罗不忿,“凭什么?女为悦己者容,你不放我走,我多看他两眼还不行吗?”
主子倒是生的好看,可她对他只会动杀心,不会动春心,谁要和压迫自己的资本家老板谈恋爱?
那不是纯贱的难受吗!
幕后主使不听,“就凭你的工资是我在发,不许出去,否则这个月你别想拿一文钱。”
红罗十分硬气,“不去就不去!”
呜呜呜,霍公子,不是我不去见你,只是我没钱只会拖累你,你再等等,我偷我老板的钱养你。
看,财神又赢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