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百货商店门前经过的时候，秦爱莲停了下来，“我口渴了，政尧，你去给我买瓶汽水来。”

“好！”

霍政尧应了一声，抬脚进了百货商店。

秦爱莲在钱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攥住了钱苗的手臂，“钱苗，你跟我老实说，政尧跟你结婚后碰过你没？”

钱苗眼睛瞬间瞪的老大，自己这个婆婆冷不防的语出惊人。

“说话呀！”

秦爱莲思来想去，怀疑会不会是儿子太冷漠了，跟个石头一样，对床上那事压根不热衷，这才结婚两年，钱苗的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钱苗嘴角微抽，这让她怎么说？

“没碰过你？他没碰过你？”

秦爱莲看钱苗的反应，有种天塌了的感觉，自己儿子一个身体强健的大小伙子，清心寡欲，这怎么能行？

“碰——碰过。”

见秦爱莲脸色变了，钱苗连忙说道：“他碰过我，您就别操心了。”

“真的？”

秦爱莲一脸不信的表情。

眼睛紧紧的盯着钱苗，仿佛是要从钱苗的表情上看出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真的。”

钱苗强逼着自己摆出最真诚的表情。

秦爱莲眼角的余光看到儿子从店里出来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不过，她心里对钱苗的话还是存疑。

毕竟钱苗刚刚有一瞬间的慌乱，像是在心虚，做不得假。

农贸市场。

看到秦爱莲一个劲的买补身体的菜，霍政尧额头冒出三根黑线。

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向钱苗，眼神询问是怎么回事，自己从百货商店出来，钱苗跟他妈两个人就感觉怪怪的。

钱苗对上他的视线，脸上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自己总不能说你妈问我你有没有睡过我吧？

多尴尬。

“怎么回事？”

趁着秦爱莲讨价还价的工夫，霍政尧将钱苗拉到了一旁，压低声音问。

钱苗支支吾吾的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妈觉得我们——没有那什么。”

霍政尧：“……”

可真是他亲妈。

他转身，回到他妈身边，“妈，这些够吃了，不用再买了。”

卖菜的男人本来在跟秦爱莲说话，听到霍政尧喊妈，看了霍政尧一眼，又瞥了一眼秦爱莲的菜篮子，颇有深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