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昨晚周老给周以珩打电话的事,你知道的吧。”
“嗯知道。”沈知微似乎明白意思了,确实是她逼着周以珩回周家。
“周以珩为了不让你为难生气,所以就回周家了呀。谁想到呢,周老把他叫回去是在家里安排了两个女人,然后又给他喝了杯下药的水。好在周以珩反应敏锐,只喝两口就察觉到不对劲。然后直接干趴了周家的所有保镖,强忍着最后意识开车离开,给我打电话求助。”
“虽然只有两口,但也是蛮要人命的。大半夜的,我还得亲自给他洗胃。啧,受罪了受罪了。”
欧阳修的话,直接让沈知微的脑子都炸掉了。
她只是单纯以为周老会跟沈见山一样,一言不合就是挥棍子什么的。
谁想到周老是对周以珩下药
好吧,还是有区别的。毕竟周以珩是周家长孙呀。
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如果不是她的话,周以珩根本不会遭受这样的罪。
沈知微一时表情空白,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欧阳修拍拍她的肩膀,“回神了沈小姐,没事儿,我就是说说,你也别真把事情怪在自己身上。我不是说过嘛,那小子皮糙肉厚,抗造。”
“我,我去看看他。”沈知微故作淡定道。
“嗯嗯,六楼最里面那间房。”
“好,谢谢。”沈知微六神无主地上电梯。
欧阳修分分钟赶紧给陆盛打电话:“赶紧的,带着你的人都给我从安全通道走。沈小姐来了!回头他两要是成了,老子非得让周以珩给我单独开一桌!”
-
来到病房,沈知微还有些心情沉重。
当看见周以珩靠坐在床头,面色带着病态时,那种愧意感更加多了。
周以珩有所察觉,抬头,原本还想招呼来着,但看见她表情后,顿时皱眉。“怎么了?”
问时,他已经掀被子要下床。
沈知微立马上前阻拦,“你躺着吧,别随便起来。”
周以珩面色冷峻,没有躺下,而是站在她面前,关切地问:“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
“对不起。”沈知微闷闷道,“我就是想着你昨晚这样拒绝你爷爷,要是被你爷爷知道我当时也在北山,肯定会有麻烦,所以我才让你回去。但是我没想到他把你叫回去是给你下那种药,我真的没想到。”
下那种药?
什么药?
周以珩只疑惑了一瞬,沈知微还在继续自责:“那种药多多少少是有点危险,如果昨晚你要是没及时被欧阳医生救的话,后果还是无法想象的。”
周以珩眯着眼,静静听着,企图想要知道沈知微口中的药到底是什么药。
但他起码知道,肯定是沈知微来的时候碰到欧阳修,欧阳修跟她说了些什么。
下一秒,沈知微又开始生气起来:“我理解,你是周家唯一的孙子,所以你爷爷想要早点让你开枝散叶。但他怎么能给你下药的同时塞两个女人给你呢。这不是败坏你名声吗!他这是确定要你成家,我怎么觉得他把你当做生孩子的种 马了呢。”
两个女人?
生孩子的种 马?
懂了,他都懂了。
懂了之后,他的眼皮就开始狂跳,表情扭曲到不行。
他确实是被下药,但不是那种药。老头子确实给他塞人,但不是两个是一个。
骂完后,沈知微又解释:“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你爷爷的行为太过分。说你是生孩子的种 马,绝对不是说恶意,你不是种 马。”
“好了,我知道,你不用解释。”周以珩说话尽显苍白无力。不过下一秒,他还是趁机问了一嘴:“那你下次还会再像昨晚那样赶我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