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君母子根本都不把他们母子放在眼里,他们断不会去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小事。
老夫人年纪大了,她虽是偏爱傅知砚,但也不愿别的子孙有恶名在身。
唯有傅知砚。
他当真不给他半点活路,他已经将谢南笙拱手让出去,傅知砚也如愿娶了谢南笙,他为何还要如此害他?
莫非是傅知砚拈酸,自觉身子不同常人,想要谢南笙断了念想,安心待在他身边,故而才如此?
卑鄙,不是君子所为。
傅随安双手握成拳,眼神变得凶狠。
苏珩满脸笑容到别院,傅知砚刚从主卧出来。
“再不收着点,门牙都要着凉了。”
苏珩走到傅知砚身旁。
“无妨,岳老没离开京城,回头让他给我牙齿开一剂药方即可。”
岳老从屋中走出来。
“我已经够烦躁的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安分点,别一天到晚给我找事?”
苏珩一点都不害怕。
“岳老,一剂感冒的方子对你来说,根本都算不上事。”
岳老两眼一翻。
“抱歉,做不到,我不曾遇到牙齿偶感风寒的情况,别来寻我。”
说罢,岳老风一样离开了,生怕苏珩追上来。
“小老头跑得还挺快。”
谢南笙抬起袖子捂了嘴,眼眸含着笑。
傅知砚抬头,余光落在谢南笙的身上,是该多笑。
“事情如何?”
“翰林院跟过年一样热闹,傅随安的脸已经丢尽了,那刘大人和范大人的嘴跟淬了毒一样,傅随安的心窝子怕是都要被扎穿了。”
苏珩一屁股在傅知砚的身旁坐下,忍不住给傅知砚竖大拇指。
“傅随安自诩才气过人,先前得太傅青眼,同行舟也有点交情,他自然不把刘大人和范大人这种对他而言无甚帮助的同僚放在眼里,只能算是他搬起石头打了自己的脚。”
谢南笙敛起笑容。
在傅随安的眼里,只有两种人能被他放在眼里,一种是身份地位高的,第二种是可以被利用的。
亦如她,在傅随安眼里不过只是一个家世背景不错,有利用价值的女子,但是他心里并不尊重她。
“傅随安算是再次出名,大街小巷都在议论此事,傅随安从翰林院出来后,直接回府了,接下来就看你们二人的。”
苏珩看着两人,一个赛一个会唱戏,忽悠傅随安,不在话下。
谢南笙推着傅知砚才到后花园,一脸黑炭的傅随安站在凉亭旁边,冷淡地看着傅知砚。
“世子,自我回府,我敬你是长兄,对你自来恭敬有礼,更不曾编排你半个字,你为何要害我至此?”
傅随安皱着眉头,眼中闪过痛苦。
“大嫂已经是你的妻子,你就算不信我,你也该信她,你如此行事,岂不让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