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眼疾手快的抢了颗葡萄扔进嘴里,
“唔!味道还不错。”
说着又把手伸过去,不过这次可没得逞,被牧轻舟轻轻的拍了下,
“等会儿,还没洗呢。”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胡说八道!”
牧轻舟弯腰洗水果,花落凑过来想伸个手,结果,牧轻舟毫无预料的一转头。
四片唇稳稳的贴在一起。
牧轻舟僵住了。
相比较,花落倒是镇定多了,经过刚才那一茬,害羞是有的,不过心里倒是通透了,合法的,喜欢,就享受。
所以短暂的惊讶之后,她干脆的轻轻的舔了舔男人的薄唇,试探着触碰。
小手也悄悄的挂上了男人的脖颈,踮起脚,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牧轻舟彻底僵住,手里的水果直接滑落下去,心底的火苗如同燎原大火,瞬间冲遍了身体的每一处,浑身都在叫嚣着难受。
僵硬几秒,他很快的夺回自己的主动权,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子主动?
大手猛的将身前的娇躯捞进怀里,定睛看了一秒,随即低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在粉唇上肆意的留下自己的热情,甚至由于身高的不便,他直接将人抱起来,将人放到一边的料理台上。
花落双臂挂在他肩上,却被他凶猛的攻势,不自觉的后仰着头,体内一阵阵陌生的热流充斥着,嘴里发出一阵阵陌生的娇喘,这种感觉,让她既期待,又有些胆怯。
男人猩红的目如同盯着猎物般,目光紧紧的锁定在眼前的人儿身上,最后的一丝理智,在女人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那温软的唇轻轻柔柔的印在他滚动的喉结上时,彻底崩溃,低头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同时,猩红的目看着人儿在他怀里颤抖,呻吟,整个人更是似是被点燃的烈火一般,哪还有半点冷面煞神的影子。
额头的汗珠顺着脸庞低落在眼前白皙的娇躯上,顺着领口滑进那柔软间的深渊,牧轻舟就像是个等待审判的赌徒,一遍遍的重复着,
“你确定吗?老婆!确定吗?我不想做人了,嗯?”
二十岁的花落对于三十多岁的牧轻舟来说,妥妥的老牛吃嫩草,花落在她眼里就是个孩子,他本也是打算温水煮青蛙,徐徐图之,但是,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花落面前是真的溃不成军,只要一点点的信号,他就变成了毛头小子,莽撞,兴奋,冲动。
“老婆?”
花落已经沉浸在这种陌生的沉浮里,又不是真的是孩子,这种感觉,只能说,真的很奇妙。
见他停住没有动作,花落睁开迷蒙的眼睛,干脆的伸手去解扣子,微凉的小手刚一碰到肌肤,牧轻舟就求饶了,半带着哀求的伏在她颈间,又有一丝咬牙切齿,
“祖宗啊,别,别乱动,你真是个妖精,我,我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然后,他就再次僵住了,因为,密密麻麻又温温软软的吻,正轻轻柔柔的落在他的唇上,脸上,小手也钻进了衣服里。
花落就一句话,
“我就问你,我们是合法的么?”
“老婆!”
这还用说,牧三爷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会做违背道德的事情。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合法夫妻的合法行为。
牧轻舟真的跟个毛头小子一般,兴奋,又热情,却又朝气蓬勃。
从天明到黑夜,从厨房到客厅,从料理台到地板,从沙发到阳台的躺椅,从卧室到浴室,男人的强势,在这个时候是最不能质疑的,花落一个练家子,被翻来覆去吃了好几个来回,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一点点开发,研究,印上了专属的印记,最后不得不蜷着脚指头,哭泣着求饶。
再次醒来,是被肚子的饥饿感叫醒的,彼时,已经是太阳高照,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铺洒在大床上,被子外面胳膊上的青青紫紫格外的刺眼,端着托盘进来的男人,顿时目光就是一沉,眼底情绪翻滚,不过看着床上人眼底的青色,到底还是心疼了,
“老婆,起来吃点东西?”
“滚!狗男人!”
吃饱喝足了餍足的男人,这会儿伏低做小也是甘之如饴的,
“是是是,我狗,来,先喝水,润润嗓子。”
就着他的手把一杯水灌进去,花落才觉得这嗓子还是自己的,不过看着他还是不顺眼的很,
“狗男人,阳奉阴违,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