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是……是你爸的‘特等功’功勋牌匾,被……被人抢了。”
“是妈无能,没用,没能守住你爸爸用生命换来的荣耀。”
梁盼盼愣了愣神,一脸匪夷所思的懵。
“啊?这……”
“妈,您先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的‘特等功’功勋牌匾不是在家里吗?怎……怎么会被人抢?”
韩玉秀略微敛聚了啜泣。
“唉”长叹一声。
“是梁群峰的三个子女!”
“因为梁群峰犯了事,被军区、纪委、检察院什么的逮捕了,什么双规双开。”
“所以,梁犇、梁璐他们就异想天开,要拿你爸的那块牌匾,当护身符、免死金牌!”
韩玉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
对梁盼盼详述了一遍。
梁盼盼听后,瞪大了澄澈的美眸。
她义愤填膺地叱喝道。
“卑鄙!无耻!”
“梁群峰这一家子真是无法无天,倒反天罡了!”
“呵呵,就梁群峰那仨个蠢货子女,也想学祁同伟学长扛匾跪军区鸣冤?”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纯属邯郸学步,荒诞,胡闹!”
韩玉秀“呃”了一声,“祁……祁同伟?是谁?”
梁盼盼眼前一亮,颇为眉飞色舞地道。
“妈,您千万别着急,我跟您说……”
“我们可能真遇到老爸战友的儿子了!”
韩玉秀“啊?”了一下,一脸错愕。
“你爸的战友……的儿子?谁啊?”
梁盼盼恬然笑道。
“是赵蒙生叔叔家的长子,比我大几届汉大政法系的学长,叫祁同伟!”
“真是太意外,太惊喜了。”
“完全没想到,祁同伟学长竟然是赵蒙生叔叔的儿子!”
韩玉秀愣了愣神,“嗯哼?赵蒙生的……儿子?那不是叫赵东来么?”
“呃,我想起来了,当年据说是你蒙生叔和素芳婶,生了一个大儿子。”
“因为李云龙的事儿,你蒙生叔和素芳婶逃亡中,又执行特殊任务。”
“不慎将他们襁褓中的长子,遗失在了荒村。”
“那算算年龄,应当比你大好几岁呢!”
梁盼盼“嗯嗯”颔首,“对的!”
“这不,祁学长被梁群峰父子女各种以权力打压,于是乎。”
“祁学长扛起了他爷爷赵山河的‘特等功’功勋牌匾,去了东南军区,跪军区鸣冤……”
她将祁同伟扛匾跪军区鸣冤的过程。
这种电视台报道,报纸刊登之类。
对韩玉秀言简意赅讲述了一遍。
韩玉秀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难怪梁群峰的仨子女,跑去了高山坳村,把你爸的功勋牌匾,强抢走了。”
梁盼盼眼里涌动着愤怒。
她立即对韩玉秀安慰道。
“妈,别急,走,我们去省政府,找钟正国书记实名检举梁犇、梁璐那三个混蛋‘强盗’!”
韩玉秀不免有些担心。
“盼盼,那钟正国不……不是s委书记么?他会管吗?”
梁盼盼唏嘘轻叹道。
“妈,不管他管不管,我们作为军烈家属遗孀,既然受辱了,就有必要捍卫我们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
“虽然我们可以走法律途径,找法院之类起诉。”
“但是,那样效率太低不说,弄不好遇上梁家权势的爪牙鹰犬,直接就镇压下来了。”
“所以,既然梁犇、梁骉、梁璐三个不知廉耻的狗东西,公然去家里明抢我爸的‘特等功’功勋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