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杨公则在长沙安顿下来,开始管理湘州的事务。
他派人四处巡查,确保各地都安安稳稳的。
百姓们看到新官儿这么负责任,心里也都踏实了。
到了第二年,即永光三年,南康王宝融开始摆起了相国的架子,还颁布了大赦令。
不过,梅虫儿、茹法珍这俩人可不在赦免的名单上。
这时候,朝廷里也有了新的人事安排。
萧颖胄被任命为左长史,还封了个镇军将军的称号;
萧衍则成了征东将军,杨公则去了湘州当刺史。
萧衍从襄阳出兵的那天,天气特别好,积雪都化了,天空也放晴了。
萧衍临走前,把弟弟萧伟留下来管理府州的事务,又让萧憺负责守卫堡垒城池,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哥哥,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呢!”萧伟拍着胸脯保证道。
“对,哥哥,我们会守好家的!”萧憺也坚定地说。
可是,萧衍刚走没多久,魏兴太守裴师仁和齐兴太守颜僧都就不安分了。
他们不但不接受萧衍的命令,还起兵来袭击襄阳。
这消息一传开,大家都慌了神。
“别怕,有我们在!”
萧伟和萧憺挺身而出。
他们迅速发兵,拦截攻击裴师仁和颜僧都的军队。
经过一番激战,这两支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
裴师仁、颜僧都等人也狼狈逃窜。
“哈哈,我们赢了!”
萧伟和萧憺相视一笑,雍州终于安定下来了。
萧衍在前方听到这个消息,也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我没有了后顾之忧,可以专心打仗了!”
军队一路行进,终于来到了竟陵。
这天,萧衍站在城头,望着远方,眉头紧锁。
他转身对身后的长史王茂和太守曹景宗说:“你二人,率领先头部队,准备前行。
张法安,你留下守城,务必小心谨慎。”
众将领围拢过来,纷纷出谋划策。
一个将领拱手说道:“大将军,我们不如用主力军队围攻郢城,同时再派一支偏军去袭击西阳和武昌。
这样两面夹击,定能取胜。”
另一个将领也附和道:“此计甚妙,大将军意下如何?”
萧衍摇摇头,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房僧寄坚守鲁山,与郢城遥相呼应,形成犄角之势。
如果我们全军都扑向郢城,房僧寄必定会趁机切断我们的后路。
到那时,我们可就进退两难了,后悔也来不及啊!”
王茂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那大将军有何妙计?”
萧衍目光坚定,缓缓说道:“我意已决,派你与曹景宗等军队渡过长江,与荆州军队会合,一起逼近郢城。
我则亲自围攻鲁山,打通淝水和汉水的通道。
这样,郢城和竟陵能得到粮食接济,江陵和湘中也能提供兵力支援。”
一个将领听后,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样做,兵力会不会太分散了?”
萧衍微微一笑,解释道:“兵力虽分散,但各有其职。
我们兵力多,粮食足,还担心攻不下这两座城吗?
天下大事,往往就在于运筹帷幄之中。
这样坐着,心中有了成熟的计划,大事便可安定了。”
众将领听后,纷纷点头称是,心中对萧衍的智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时,曹景宗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大将军,我们何时出发?”
萧衍看了看天色,说道:“事不宜迟,即刻准备,明日一早,你们便率军渡过长江。”
王茂也拱手应道:“遵命,大将军。我们定当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军队前进到九里时,正碰上郢州的参军陈光静带兵前来挑战。
王茂和曹景宗等人丝毫不惧,一鼓作气,发起猛攻,将陈光静打得落花流水。
陈光静身受重伤,狼狈逃回城里,没过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张冲见状,心里一紧,赶紧紧闭城门,打算死守不出。
王茂和曹景宗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乘胜追击,一举占领了石桥浦。
这下,张冲更是如坐针毡。
这时候,荆州的三位将领邓元起、王世兴、田安之带着数千人马赶来了。
他们是来和雍州军队会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