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萧清雪的粉丝吗？”江夜问道。

“是，是的……”少女犹豫了一会，回答道。

“果然是这样。”江夜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你很想翻进去然后偷偷拍萧清雪的照片对吧，但是，这样是不道德的行为。”

“首先……”

“其次……”

“最后……”

“所以，我还是建议你打消这个念头。”

江夜一番长篇大论，从社会学，心理学等方面阐释了翻墙偷拍的弊端，以及可能会带来的种种不良后果。

期间，少女就像一个犯了错了小孩子，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垂着小脑袋，聆听着江夜老师的《论翻墙偷拍的危害》。

嗯嗯，这样才对。看到少女这副模样，江夜很满意。显然，自己刚刚的一番教育成功让一名少女打消了翻墙拍照片的邪恶念头，成功让她步入了正途。自己又做了一件大好事。

“那个……”少女弱弱地开口。

江夜摆了摆手：“道歉或者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切莫下次再犯。”

“那个……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报酬的。而且，我是不会偷拍别人照片的……”少女的声音弱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可以听见，声音之中夹杂着些许委屈。

江夜瞬间皱起了眉头，将“正义”两个字写在了脸上：“我是那样的人吗？比起那微不足道的报酬，我更希望你能够迷途知返。”

“树人先生说过，好的品德，胜过花不完的金钱。”

眼看着江夜又要开始他的长篇大论，少女赶忙打断施法：“那个……一百块钱够不够。”

“品德如金，胜真金万两。”

“那……一千呢？”

“德鑫胜财帛，一世溢芬芳。”

“那……十万呢？”

“金钱是物质的交换媒介，有限且易失；好的品德才是……等等，夺少？”江夜瞪大了眼睛，再次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身前的少女。

这就是魔都人吗？十万块钱，居然就为了拍一张粉丝的照片。

魔都，太可怕了。

被江夜这样上下打量，少女不由缩了缩身子。

“不……不够吗……我还可以加的。”

江夜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把少女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她的脸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一片通红。

“我……可以……不可以……”少女有些语无伦次。

“嗯？”江夜疑惑地看着少女的这副模样，又低头看向自己因为激动而握住的手。

他赶忙松开手，连声道歉。

少女的呼吸有些局促，过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

“你可以……帮我了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要记住。”

江夜语重心长地嘱咐道：“此次之后，切莫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