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点头，吩咐小道士准备工具。

重复求单绝的程序，只不过这次是在右耳上打洞。

洋洋亲眼看了一遍姜潮耳洞受伤的画面，他惊呼一声，心疼的不得了，很想去为伴侣舔伤口，但却被她紧紧握住手。

姜潮安抚他道：“我没事，不疼的。”

一点点疼，姑且忽略不计吧。

洋洋见伴侣表情轻松，这才慢慢放心，只是全程撇着小嘴不开心。

道长将双绝和文书一起交给姜潮，姜潮接过后小心翼翼的收好。

带着洋洋向道长道谢后，留在道寺里吃了顿斋饭。

因为早上没吃多少，洋洋的肚子早就饿了，午饭的清汤寡水也吃的很香，吃了很多。

“洋洋，你在这厢房内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事情，很快回来。”

……

姜潮带着一份饭菜去找老女人。

老女人正好醒来，姜潮免去了打晕她的步骤，让镖局回避后直接开始讯问。

“你是什么人？”

老女人眼神迷离，直到看见姜潮，她的神智逐渐清醒。

“呵呵呵，小丫头，没想到啊，你身边居然跟着一只人鱼。”

姜潮神色微眯，缓缓开口道：“你饿了吗？”

老女人点了点头，“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告诉你。”

这是个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凡事都简单了些。

姜潮也爽快的将饭菜端到她的面前，让她先吃饭。

“吃吧。”

老女人早已饿的饥肠辘辘，有了饭菜便狼吞虎咽了起来。

她也没有丝毫要计较姜潮先前让人打晕她的事。

吃完了饭，老女人还讲究的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擦干净嘴巴，再叠好塞回怀里。

“问吧。”老女人轻松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姜潮第一眼见她，她只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家，但第二眼，她却能认出洋洋的身份。

“我的身份……不提也罢，我只是、一只失去主人的忠犬。”

姜潮微微皱眉，继续问道：“你知道多少人鱼的事。”

“人鱼……他那双蓝色的眸子太漂亮了，我曾经听闻，人鱼有着美丽的颜色，不难猜出来。”

她又继续囔囔道：“黑发蓝眸……”

“对了！”想起什么的老女人突然惊讶道，“蓝眸……蓝色是王室血统！”

姜潮心下一惊，此人知道的很多！

“你还知道些什么？”姜潮已经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老女人神情慌张，她眼神飘逸，断断续续说道：“皇室、不，我还不能说，不能告诉这些事，知道这些事会害了你的。”

姜潮挑眉，跟皇室有关？

“你既然孤家寡人，不如以后跟着我吧。”

姜潮的语气是陈述，老女人听出来了，也明白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她知道人鱼的事，对方为了保护那位必然是会处理掉自己的，如今给了活着的选择，如果能活着自然是好的，她还有些事没完成……

老女人对姜潮的第一眼便很亲切，所以才会多话开口。

姜潮松了口气，先把人稳住带回百寿山，保住人鱼的秘密。

“老人家，跟着我，我管你吃喝，不会冻着你。”

姜潮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摸的出来，这个老人家肌肉很发达，一点也不简单 。

想来她今天被打晕的时候没有反抗，也是因为没有恶意。

“小女娃，我叫卫许昭。”

“姜潮，他、叫洋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