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有些摸不着头脑。
听安珞描述说,这批字是一件很神圣严肃的事情,好多好多人想要进书院,却倒在这一步。
但现在看来,却分外简单?
但她并不多问。
站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又想起来,回头躬身行礼。
这才离开。
宁墨离开后。
殿内老头伸手想要捻起那张写了个珞字的宣纸。
不想手却直接穿过桌子。
“夫子,您还是没习惯啊。”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一只手伸过来将那张白宣纸拿起。
夫子侧头,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位山羊胡的中年文士。
他也不惊诧,很平淡的点点头。
“对啊,早就死了八百年了,还是不习惯。”
“这字怎么样?”
“哼,真是写的不堪入目。”
“这真是怀瑾教出来的弟子?”
“虽说他是习剑的,但也不至于吧?”
文士皱眉道。
夫子不以为然。
“安珞这小子惯是个会对身边人心软的。”
“这丫头一看就是备受宠爱的,不然也不会把本命剑都交到她手上。”
“罢了。”
“不过夫子,这丫头的测字结果是”
“魔性深种,杀性深重。”
“嗯?”
“那您为何还要收下她?”
“还不明白安珞那小子的意思吗?”
“他怕是早就预料到这丫头的性子,本命剑都拿出来了。”
“不就是想让我们念及旧情收下这丫头吗?”
“就算如此,那也不该”
“收下了就收下了,我是夫子还是你是夫子?”
“那书院的规矩”
“什么规矩?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再说了,你可知安珞当初的测字结果?”
“夫子您请明示。”
“安珞与这丫头倒是心意相通,同样写了个珞字。”
“批语却不同。”
“刚过必折,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我虽不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总之不会是坏事,就且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