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眼底闪过一丝隐晦,喉结滚了滚,冲她勾勾手指,声线极致的低沉沙哑:“过来。”
姜也喜笑盈腮,五年的夫妻了。
他一个眼神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流氓素了一年多,人前衣冠楚楚君子,人后抓着她手解馋的饿狼。
还偏想要她主动,哪有这么好的事?
主卧电视机播着新闻,他衣冠楚楚,代表军区接受采访,俊脸一派淡漠,狭长凤眸平淡无波,她愣神之际,被翻身压在沙发上,呼吸发紧,下一秒就被他扯下了连衣裙。
陆见深眼底翻滚着浓墨,蛰伏已久的饿狼狠狠咬住她的唇,把她亲得气喘吁吁。
“今天公休,不逗孩子了,专心陪你。”说到陪字,他带了笑音,动作却相反地更加猛烈。
姜也呜咽着沉沦。
电视机新闻依然播着,可机上冷肃的男人,本该表里如一,严肃循矩,此刻却轻笑着。
锋芒藏在了皮下。
用行动诠释了他口中的陪字。
许久没吃到肉, 劣根不改,逗着她摆出以前的清冷神情,兴致一来,让她喊他哥哥。
姜也狡黠眨眼,手臂勾上他脖颈,在一波波浪中,发出娇声:“哥哥。”
不用戴安全套,二人尽兴,做的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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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里第一个会说话是满满。
风和日丽的早上,阳光洒进房间,满满坐在床上,忽然扬起圆润的脑袋,奶声奶气地叫着:“爸爸、妈妈。”
正处理公务的陆见深愣住了,抬起头,看向床上爬来爬去的满满。
姜也沉默片刻,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听到了吗?满满才十个月,居然会叫爸爸妈妈!”
诧异是诧异,但欢喜冲昏了脑袋。
从前坚决不要孩子的少女此时沉浸在为人母的幸福中,“满满,再叫一声。”
“妈妈,爸爸!”
陆见深薄唇不受控制勾起,放下公务,三两步抱起满满,亲了亲她的脸蛋,“叫得好。”
有了满满的先例,晏白和晏时也陆续开口,爸爸妈妈外舅公、爷爷奶奶曾奶奶叫个不停,把全家人哄得心花怒放。
三宝的周岁宴办在泰兴楼。
热闹非凡。
晏白抓了个官印抱在怀里,晏时笑嘻嘻往金元宝的方向爬,晏满拎着文昌笔玩。
宾客们吹捧的话一茬接一茬。
几乎都是孩子们前途不可限量的话。
宾客们当面说得倒也存了八九分真心,一来是陆家门楣高,三小宝的爸陆见深掌权,又有个当翻译官的妈,还有梁家豪门当后盾,梁聿泊没有子嗣,所有的资源全往他外甥女和外甥女孩子上倾?
废物都能带起来。
更何况,龙生龙,凤生凤,这三个机灵孩子是人中龙凤,一瞅就不是平庸的主。
陆见深和姜也淡淡一笑。
稍不注意,晏时竟然爬上小台面,蛮劲十足把上面的气球拍破了,不仅没被吓到,还大笑鼓掌。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是陆见深最头疼的孩子。
没少因为异样举动吓到满满。
陆见深眼皮跳了跳,抱起晏时就是一顿严苛训斥,他知道晏时听得懂,“吓到妹妹了,不准调皮。”
晏时把求救目光投向姜也,“妈妈!”
姜也清了清嗓子,咳了声提醒陆见深。
陆见深无奈,拿起拨浪鼓陪他玩,看上去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等宾客散尽,才舍得放下来。
笑骂了声:“臭小子。”
以后还不知道得调皮成什么样。
还知道找他们妈撑腰。
没办法。
老婆最大。
至于孩子。
等他们长大了,有的是时间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