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你知道今天我回到原处没看到你时,有多担心吗?”
怀里原本还故作凶凶的女人,变为了主动和讨好,“老公,我错了~”
她凑到男人耳边:“今晚”
江遇燃浑身一僵,某种冲动直冲下腹,他咬牙道:“不行。”
尽管医生说过三个月后小心一点没关系,他也怕会出什么意外伤到她。
任安夏急了:“可是医生说了,五个月是可以的。”
而后,她娇娇软软地攀着男人脖颈,舔了舔唇,鼻间轻嗅着江遇燃沐浴后身上好闻的清冽气息。
江遇燃克制住自己立马就要苏醒的念想,抱着她哑声道:
“夏夏,乖一点,别这样勾我。”
江遇燃自从知道她怀孕起,就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
就连每天抱着她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每晚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的,也只敢在最后关头默默去冲一次又一次的冷水澡。
这样长期下来之后,最先熬不住的反而是任安夏本人。
她可不一样,她连冲冷水澡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以前时常大荤特荤的人,突然间要变得这么素,而且还只能干看着不能吃,也是异常难捱的。
只能将念想不断堆积,越堆越多,然后就更想了。
任安夏双眼迷|离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娇声道:“唔……老公~求你了,我想了……”
江遇燃依旧是紧咬着牙拒绝:
“不行的夏夏,我怕我怕我一旦开始了就收不住,万一伤到你”
“那你温柔放|轻一些不就好了?”
任安夏将他拉到床上,顺势坐在他怀里。
难受地蹭了蹭他。
江遇燃抱着怀里的馨香娇软,深吸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逐渐开始动摇:
“夏夏,你别我不能”
任安夏轻笑,然后直接仰头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唇,让他将那仅剩不多的可怜理智和拒绝都咽了回去。
鼻间的呼吸喷洒到两人脸上,逐渐变得炙热。
“宝宝求你了,别别这样”
他依旧在含糊不清地拒绝。
任安夏蓦地离开,靠在他怀里,摸了摸他不断滚动的喉结,坏笑道:
“该说不说的,你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最后的最后———
还是抵不过江遇燃的强行克制,帮老婆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径直冲去了浴室洗冷水澡。
接着第二天、第三天每一天。
江遇燃每晚最怕的就是听到自家老婆娇娇的声音,磨|着|腿叫他老公。
就连任安夏都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想要这样。
可能是因为怀孕分泌什么激素的影响,让她动不动地就想缠着江遇燃
就连梦里都是在
以前从来都是江遇燃把她折腾得够呛,现在换做任安夏变相地每天每晚把他折腾得够呛。
总之,就很黏人各种程度上的黏人。
直到尝试无果的半个月后,任安夏一脚将男人踹下床,冷声问他:“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江遇燃默默爬上去,讨好地想要抱她。
结果任安夏就不让他抱,无奈,他只有牵着她的手,下去,“你说呢?你看我想不想?”
“那就听我的!”
“不行。”
“那我就哭!”
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没抵住自家老婆胡搅蛮缠的邀请,还是没抵住来自自己身体长久以来的诚实欲||望。
隐忍地,又舒爽地。
任安夏终于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