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士哪敢不从,立马就将手上的药散递了过去。
夜无寒略微看了一下,然后道:“大人,在下不才,也略懂一些医术,这药散正好我之前见到过,真是暖脉散。”
彭大郎大声喊道:“你骗人!你是哪里来的骗子!还比别人医士懂得多!”
“蠢货!”严德章心中暗骂道。
他对彭大郎吼道:“彭大郎!休得放肆!”
彭大郎瞬间不敢再大声。
严德章接着道:“那夜少卿,或许确实是这医士失误了,来人!把这庸医给我拉下去!”
“是!”
两个官兵瞬间窜了出来,将这位可怜的医士拉了下去。
“不要啊!大人!”
严德章谄媚地看着夜卫国,道:“夜少卿,那你觉得这次案件的真相是什么呢?”
夜无寒轻哼一声:“依我看,这应当就是这位彭大郎想要陷害‘我家的’医师,所以故意亲手送走了自己娘,不过,我听闻彭大郎是个十里八乡都认识的老实人,所以,他这背后定有人指使。”
严德章一听到那句“我家的”,瞬间冷汗直流,质问彭大郎:“你这个混账!竟敢诬陷好人?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彭大郎恐惧地抬起头,只见严德章不断地给自己使着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快说实话!不然你我都得玩完!
彭大郎自然是明了了他的意思,随后开口道:“好好好!我说!是菩服药坊的老板钱不顿让我来陷害白神医的!”
白仁若有所思道:“菩服药坊?那不是我们对面的药坊吗?”
夜无寒此刻倒也是彻底清楚了,道:“大人,看来是这钱不顿因为生意挣不过白神医,所以才用了这等下三滥手段啊。”
严德章突然满脸严肃:“可恶!竟敢蒙蔽本官!来人!把这彭大郎给我打入地牢!囚禁十年!还有胡彻!梅亮鑫!通通打入地牢!囚禁五年!”
夜无寒却道:“大人?十年?太少了吧?”
严德章问道:“那夜少卿的意思是?”
那地上的三人咽了咽口水。
夜无寒冷笑道:“要不这样吧,主犯钱不顿,彭大郎,死刑,从犯胡彻,梅亮鑫,二十五年,如何?”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惊慌。
彭大郎痛骂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是个什么狗官!竟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判我死刑!”
夜无寒像看条狗一样看着他,轻蔑道:“就凭我是夜卫国。”
三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夜?
他们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惹到了哪位大人物。
彭大郎一想,横竖都是一死,于是他控诉道:“其实这一切严……”
话未尽,一块惊堂木“砰”地一下砸在了他的头上,彭大郎瞬间晕厥。
严德章理直气壮道:“哼!事到如今还在嘴硬!来人!还不快把他们给我带下去!”
几个官兵将其押走了。
夜无寒将白仁生扶了起来,看向严德章道:“嗯,严大人果真是公正不私。”
严德章尴尬地笑道:“哈哈,身为朝廷官员,本就应该如此!”
夜无寒告辞道:“好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相信严大人会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件事的。”
严德章笑道:“自然!自然!”
夜无寒走后,严德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可恶,差点为了一百两把自己的命给整没了。
他身旁的助理不解地问道:“大人,您可是大理寺卿,怕他一个小小的少卿做什么?”
严德章骂道:“哼!你也是个蠢货!他夜卫国可是能直接面见皇上的人!随便去皇上那儿给我打个小报告,我这一辈子就毁了。而且,你不知道最近秦王跟夜家走得很近吗?快去工作!”
夜无寒带着白仁生和郑仁出了大理寺。
白仁生感激道:“夜家主!这次真是多亏了你!”
夜无寒抬手道:“没事,这些定然是该我来做的。”
白仁生有突然有些无奈道:“哎,只是没有料到,自己本本分分的,居然会招来这些麻烦。”
夜无寒道:“老白,很多事,本分并不能带来好的报应,你这么聪明,要是再狡猾一点就好了。”
白仁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尽量吧。”
夜无寒转身道:“好了,我还要去一趟秦家。”
“秦家?”白仁生疑惑了一下,随后道:“好,那你去吧。我就先回药坊了,那边还有好多的客人呢。”
二人在此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