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心疼地亲着他的脸,一个一个轻吻落下来,墨兰很小声拒绝什么,因为啜泣,嗓音听起来含糊甜腻。
“呜呜……舔的……嗓子……不舒服……变态!呜……”
齐衡见她哭得实在厉害,忍不住舔上她的眼角,歉疚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墨兰一双眼睛盛着雾气,见他态度诚恳,心软道:“那之后不许了。”
“我再也不这样了,卿卿,原谅我吧。”
墨兰双颊更红了,羞涩地点点头。
以前怎么不知道齐衡这么会说情话?
屋外大雪纷飞,直到天色将明才停了。
屋里的动静也折腾了一宿,女使们候在外面,半天没等到传唤。
室内,遮盖严实的床幔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挑开,随意披着寝衣的齐衡坐起来,爱怜地看着沉沉睡去的女子。
她还年轻,不懂得男人的话床上听不得的道理,被折腾得翻来覆去。
娇嫩粉白的脸上染着红潮,睫毛上可怜兮兮地挂着泪珠,侧脸和额头上站着几缕汗湿的黑发,清丽的容颜此刻浓艶到扎眼。
齐衡站起身拿了帕子和水杯,行动间胸膛露了出来,连带着几道抓出来的红痕也暴露在外。
他给墨兰擦了汗,又喂了水,炙热的手伸进去反复抚摸她不盈一握的小腹腰肢,为她缓解不适。
过高的温度让沉睡的人吭叽两声,满是疲惫和不舒服。
齐衡淡笑一下,钻进被窝,抱着温香软玉,在墨兰额上亲了一口,共同睡去。
直到该奉茶了,他才叫醒墨兰,两人共同去拜见齐国公和平宁郡主。
回来后,墨兰忍不住埋怨:“都怪你,非要折腾,我瞧着母亲似乎对我不是很满意。”
齐衡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轻轻啄吻她的侧脸,灼烫的呼吸喷洒上来,墨兰身子一软,脸上泛起粉意,忍不住想要跑远,又被抱了回来。
“母亲没有不满,只是想到我要离京上任的事,有点忧心。”
怎么能不担忧,自家金堆玉砌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现在被外放到闽南做官,是个人都要担心死了。
墨兰了然的点点头,觉得齐衡说的话也有道理。
之后一段时间了,墨兰和平宁郡主也算相安无事,她甚至用自己的医术博取了几分郡主的好感,觉得这个儿媳妇虽然门第低了些,但是肯为儿子花心思,料理他的身体,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齐衡作为苦求墨兰的那一方,更是事事都站在她这边,很好地平衡了婆媳矛盾,让墨兰过的舒舒服服。
一家子面上看过去,过得和谐愉快。
除了夜间那档子事,墨兰时常应付不来,被磨得常常第二天下不来床。
墨兰使劲推着齐衡,让舔进口腔的男人起来。
这人每次都这样,刚开始答应的好好的,只是轻柔的轻吻,没了一会就越来越过分,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