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穿戴整齐，却像个疯子，“你毁了我，害死远成，你说那是你对我的爱，你连听雨都骗了，你怎么不继续骗了……”

霍云华怒不可遏，拳头握紧，给了齐豫一巴掌。

霍听雨张了张口，“妈妈！”

她连忙冲过去，霍云华掐着齐豫的脖子，齐豫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却还在笑。

“听雨，这才是你父亲的真面目，你看看他，你看他爱不爱我，这种爱给你，你要不要！”

霍云华气得发抖，霍听雨眼泪在眼眶打转，“爸爸，松手，别这样。”

她吓得不知所措，“爸爸！”

霍云华松开，齐豫跟纸片似的落在地上，轻轻的……

过了一会儿，她自顾自的笑起来，“霍云华，我实话告诉你，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远成，我的丈夫只有一个。”

“当我对你笑的时候，大概是把你想象成了他的脸……我知道你不会为我除掉齐家的，你不会为我做任何事……你对我只有索取，这就是你的爱。”

二十多年了，齐豫知道怎么能让霍云华生气。

人已经走到门口了，霍听雨捂着齐豫的嘴，“妈妈，你别再说话了！”

霍云华走到门口，折回来，抓着齐豫的头发，“那你下去陪他，你去陪周远成，去死吧！”

霍听雨低头，用力的一口咬在了霍云华的手上。

霍云华抬手将她甩开，霍听雨的身体撞在了门上，疼得呼吸都是痛的。

“爸爸！”

齐豫淡淡的看了霍听雨一眼，眼中眼泪，抬头看着霍云华。

“继续演啊，怎么不继续演了？”

霍云华强忍着没有再对齐豫动手，丢盔弃甲的要离开。

就在这时，齐豫笑了起来，“我永远，永远是远成的妻子。”

“妈妈，你别说了！”

霍云华冲过来就要再打齐豫，他抬手，霍听雨连忙挡过去，一巴掌落在了霍听雨的脸上。

只是一巴掌，霍听雨便撑不住了，头昏眼花，刚才身体被撞在门上的疼痛几乎令她直不起腰来，这会儿一巴掌，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听雨！”

齐豫连忙过去看她的情况，霍云华也停住了动作。

“听雨，你怎么样？”

霍听雨突然抱着齐豫，痛哭了出声。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霍云华看着齐豫，齐豫此刻也不再激怒他了，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