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遥光表示认同。

他伸出手比了比：“她眼睛好大啊！感觉那个双眼皮褶子都比我眼睛大，真漂亮啊，老四，是不是？”

赵遥光说完还问了袁一伟一嘴。

袁一伟不太擅长这种话题，但他刚才也看了许小鱼好一会儿，确实漂亮。

算是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最好看的。

袁一伟点头：“嗯，漂亮。”

周正连忙说：“你看，连老四这种只喜欢学习的都表示姑娘很不错了，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都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你还问咱们苏学姐干嘛？”

陈立飞：“谁问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说完他又立马说：“唉，等一下啊，刚刚那个就是我高中同学，咱俩关系好，你们可别乱说，有辱人家女孩子清白啊。”

周正斜看他一眼，坏笑着说道：“你小子少来了，人家姑娘看你那眼神都能掐出水来了……那叫个水灵灵的的……她要是不喜欢你，老子倒立吃屎给你看！——等一下，你小子不会把人吃干抹净了，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吧？”

陈立飞踢了他一脚：“滚你丫的，老子还是处男呢。”

——如果只算这辈子的话，确实是。

他也没算说谎。

周正笑得猖狂：“光看刚才那姑娘看你的眼神，只要你想不是，立马就能不是！哈哈哈哈哈！”

……

几个人说说笑笑回了宿舍，一路上，周正都在逼问陈立飞和许小鱼的发展情况，刨根问底问了个遍。

而赵遥光只关心一个问题。

许小鱼有没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和她差不多漂亮的那种。

陈立飞倒还是认真仔细想了想。

但许小鱼似乎是真的没什么朋友。

据他所知，好像就他一个吧。

如果韩越和周江均也算上的话，有三个。

陈立飞问赵遥光：“有倒是有，只是你的性别可以不用卡那么死的话，能给你介绍个白白嫩嫩的小伙子。”

赵遥光一怔，作势就要追着陈立飞打，周正在他们后面哈哈大笑，袁一伟跟在后面也扯了扯嘴角，被他们几个逗笑。

“说真的，老三，别这么小气，问问你女朋友，有没有关系好的，咱们来个联谊聚餐？”

“没有。说了不是女朋友！”

“你女朋友哪个学校的？”

“财大，妈的说了不是女朋友。”

“这荔枝是你女朋友给你买的吧？我能吃一个吗哥哥？不会生气吧哥哥？”

“你随便吃，但你再这么恶心我，哥哥就捶爆你的小头。”

“滚，说我丑可以，说我小不行！”

“……”

十八岁的少年们有着用不完的朝气蓬勃，开着不算好笑的玩笑，说着无关紧要的废话，做着异想天开的美梦。

但正是无数个类似这样无聊又琐碎的瞬间。

才组成了少年们或热烈、或平淡、或汹涌、或难忘的一生。

男人至死是少年。

少年心性，永不泯灭。

少年万岁。

-

晚上临睡前，陈立飞给安雪打了个视频电话，没等安雪开口，陈立飞就问：“快递到了吧？”

“还真是你买的！”安雪瞪大了眼睛，面色很惊喜，又带着些许责怪，“今天你爸跟快递员争了好一会儿，说我们没买这个东西，你爸还以为是快递员强买强卖，差点跟人吵起来。”

“你好端端的买两个苹果手机和平板电脑干什么？这个牌子这么贵，买这几个得好几万吧？”

陈立飞在离开海市的时候，提前在苹果官网上给安雪和陈东军一人买了台iphone5s，以及一台ipad mini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