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怪怪的,段斯昀上次的手法似乎不是这样。
那双手依旧在她腰间流连,宋诗予实在忍不住轻哼:“我不按了。”
“好。”段斯昀嗓音渐哑,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
“啊。”宋诗予吓了一跳,蜷缩脖子。
下一秒,段斯昀贴上她的唇。
早已热过身的宋诗予很快随他沉入欲海。
直到被放在段斯昀的床上,被亲得迷迷糊糊间,宋诗予的脑子蹦出三个字,上当了。
距离上一次吃肉还是段斯昀的生日。他看那次折腾太狠,留时间给她休息。
今天她搬了过来,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了了。
夜已深,然而狼和兔子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中途,宋诗予被折腾得狠了,从喉咙里冒出一句:“骗子。”
哪里是按摩,他一开始就不怀好意。
“哈哈。”被看穿的段狼王愉悦地笑出声,不停轻吻她,安抚她的情绪。
几天后。
“少爷,段斯昀将宋小姐保护得太严实,我们找不到机会下手。”一个高高壮壮的黑衣男人低头站着。
“一群废物。”白昭一脚将茶几上的烟灰缸踢飞。
黑衣男人头垂得更低了,不敢说话。
只是心里委屈啊,段家的安保措施可是专业的,他们根本近不了宋诗予的身。
而且现在,宋诗予还和段斯昀住在一起,更是将她保护得跟铁桶一样。
“下去吧。”白昭摆摆手。
“是,少爷。”
白昭独自坐在沙发上,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块。
段斯昀对宋诗予的在意程度超乎他的想象,这下棘手了。
“嗡嗡嗡”手边电话振动,白昭扫了一眼,是从老宅打来的。
他接通电话。
“不孝子,你在外面又惹了什么事?段家怎么突然对我们动手了?”
电话里,白光远的声音大到要把白昭的耳膜穿破。
白昭本就心情不悦,怒斥一声:“段家干嘛了?”
“你还好意思问?”白光远的分贝依旧很大,
“近几日有离岸公司大肆收购白氏集团的股票,这是在逼迫我们高价回收啊。我们集团哪有这么多现金流去消耗。”
“不仅如此,段家突然重金投资我们的竞争对手,明摆着是想抢走我们的市场份额。”
“最重要的是,集团前cfo在网上实名举报白氏集团偷税漏税,官商勾结,用巨额回扣恶意竞标。”
“现在打开网站,上面都是白家的负面新闻,银行和几大股东三番五次打电话过来询问了。”
“这些事要是处理不好,银行说抽贷就抽贷,股东随时可能撤资,到时白氏集团说倒就倒。”
“老爷子舔着一张老脸,打了十几个电话才问到,是段家动的手。”白光远急得拔高声音:“你到底做什么了?”
白昭虽然不学无术,但也从父亲的话语中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真是没想到,段家竟然会因为一个宋诗予,直接对白家正面开战。
两个豪门之间的斗争,不外乎这些手段。
段家对白家毫不手软啊。
“说话,白昭。”白光远愤怒的声音还在电话里响个不停,
“你早些坦白了,咱们好去段家道歉。这次若是能躲过去,白家的事你再也不用插手了。”
白昭听到这句话,一时气从心来:“怎么,你要把那个野种带回白家吗?”
野种两个字深深刺痛白光远的心,他怒吼一声:“白昭,不是我说,白璟比你优秀一万倍。白家交到他手中才有未”
“嘟嘟嘟”话没说完,白昭挂断了电话。
“不孝子。”白光远放下电话,眉心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