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的宋诗予，眼尾带着湿意，脸颊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皮肤透出莹润的水光。

段斯昀对着她的樱唇再度俯下身。

轻吻，勾-舌

耳鬓厮磨。

宋诗予闭着眼，与他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段斯昀双眸发红，移到她的耳际轻吻，嗓音极哑，“我忍不住了。”

“今晚，可以吗？”

宋诗予浑身透着绯红，耳边都是他灼热的呼吸，她呼吸微微急促，不敢睁开眼。

她压着嗓音说：“若我说不可以，你会强迫我吗？”

段斯昀从耳尖吻到她的脖间，“不会。”

“那不可以。”宋诗予毫不犹豫。

段斯昀有短暂的停滞，伏在她脖间轻笑，“那什么时候可以？”

宋诗予：“等我准备好。”

“好。我等你。”段斯昀顺着她的脖间继续向下。

锁骨。

继续向下。

用嘴将那处扣子咬开。

宋诗予紧紧闭着眼睛，脸颊升起一片潮红。两只手攥紧床单。背脊迅速窜过一阵电流。

不知过了多久，段斯昀抬起头，埋在她脖间，呼吸灼热，“舒服吗”

宋诗予听清，从脸红到脚趾头。

段斯昀又喘着声重复问：“方才舒服吗？”

宋诗予沉默，她并不想回答这个露骨的问题。

段斯昀见她逃避，俯身亲吻她的耳尖，“嗯？回答我？”

一阵酥麻感流过，宋诗予缩着脖子连忙点头，“舒舒服”，眼睛紧闭，伸手去捂他的嘴。

段斯昀反手握住她的手，与她五指相扣。

“可是我不舒服。”他说。

“诗予，帮我。我难受。”

段斯昀的话实在太多，宋诗予的神智逐渐迷离，她听不清他在呢喃什么，只是一昧地点头。

段斯昀轻轻勾唇，领她往神秘的地方去。

宋诗予立即睁开眼，眼底的惊慌溢出，同时夹杂着几分未散去的欲。

她吞吞吐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