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准备做什么呢?”
问话的同时,李唯正坐起了身子,把卓娜抱在怀里往桌案下压。
这一刻,卓娜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好像要顺着嗓子眼跳出来。
坏了,她好喜欢这个。
脑子一片发白,只觉得李唯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不是那种皂角的香味,而是那种……不好形容,闻上去就知道是李唯的味道。
她鬼使神差的、头脑发热,抓住李唯的手,一把按在了自己身上。
“殿下,我觉得放在这里比较好,你觉得呢?”
“那这里呢?”
李唯的恶作剧,永远超出卓娜心理预期一步。
下意识的挣扎缩瑟,却成全了李唯所谓游戏中最具精神享受的赏心悦目环节。
“你刚才的话说的不对。”
“上善若水,你当得大善,这很道德。”
“……!!”
李唯玩弄了一会儿后,卡在了个不上不下的点,游刃有余的挠起了卓娜的下巴。
“殿……下?”
“总该有来有回,你说是吧?”
李唯的问题,在卓娜已经是一汪浆糊的脑子里,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可是她真的……
眼泪朦胧间,卓娜祈求道,“求您嘛。”
李唯是铁石心肠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不是说了,求就要有求的态度。”
说着,李唯把卓娜扶了起来,按住了她的脑袋往下压去。
……
子时终于是沐浴更衣上了床。
这一夜,李唯休息的很好,猛猛的睡到了第二日的辰时。
洗漱完以后,刚传膳的刘顺便悄声来禀报道,
“毕力格、赫连孛与赵忠大人,卯时半就在帐外候着了。”
“宣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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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看,这个额头有道疤的男人,他叫……
男人没有名字,只一身勉强蔽体的褐衣与一件秃了毛的皮子披褂。
他掀开帐篷的门帘,在风中感受着上天恩赐的暖阳。
男人想,冬天总算是熬过去了,现在多一日就暖和一日,太好了。
男人从空空的帐子里,拿出个勉强能像是笤帚一样的东西,扫着帐子上、帐子前后的雪。
“要快点扫啊……不然待会雪水流进来就不好了……要发大水啦!”
扫雪的过程并不无聊,因为总能碰见熟人。
男人自娱自乐一样,热情的跟他们打着招呼,还承诺说,
“待会跟灰帐民老爷借个粪车把你们拉走,人死了也得回归草原啊,搁着横着算什么事儿呢。
粪车就粪车吧,你们也别挑了,别的俺借不来,总不好拖着,那什么断了、还是烂了,一地脏东西,俺也要跟你们一块儿走了。
哈哈,你说说你们,走了以后帐子空空,俺一个人可劲儿睡……
哎呀!这是个什么天儿。
瞧大太阳晒的,怎么还是冻人得慌,直给俺眼泪鼻涕都冻出来了。”
就在男人絮絮叨叨的时候,大地震颤了起来。
“地,地龙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