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山吃山，过段时间连水都喝不上了。

便想着劝二叔把工厂转手出去。

但在杨士奇看来，给的显然太少了。

双方僵持了一会。

杨士奇在窗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间，见到远处有一辆卡车路过。

这年代的农村，车可不多见。

他的侄子是村里唯一有车的，这件事够他炫耀了好一阵。

而卡车前往的方向。

正是老农机厂，也就是——

杨念念新工厂的方向。

顿时，杨士奇脑袋嗡嗡作响。

这意味着，杨念念找到客户了！

比起工厂快倒闭，杨念念发展起来了更让他难受！

杨士奇一把推开还在喋喋不休的杨波，快步跑到电话旁。

“喂，我找胡总，我，杨士奇。”

杨波本来还苦心劝说，见状也闭嘴了。

在一旁驻足静听。

还以为叔叔想通了。

没想到他上来就质问杨念念的事。

“不是说好了全渠道封杀吗？怎么来了卡车进货？”

对面语气有些不高兴。

“我做什么需要跟你汇报吗？”

杨士奇反应过来，语气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些谄媚。

“胡总，不是这意思，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胡航的桌上摆着一份报纸。

正是民间故事报。

“你说的工厂，名字是不是叫做理想生活？”

“好像是叫这名字。”

“那厂长还真是实力通天啊，现在很多供销商都在问为什么不能进理想口服液。”胡航没好气道，“我这边快压不住了，再说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到底什么意思？”

杨士奇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问？那么贵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