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阳则是躺在沙发上，勾起脚，抱着枕头抽泣着。

离婚？

柳如烟心中一喜。

没有杨念念这绊脚石，封家太太的位置，就非她莫属了。

但还是一副担忧的模样。

“你没跟她说清楚吗？”

“这是我自家的事，你别多问。”背对着柳如烟，封时森冷声回道，“这次展销会，风头都被京人抢光了。”

他的语气异常冰凉。

“对不起，我没想到”

“别说对不起，交代你的事又没做好，太让我失望了。”封时森端着磨好的咖啡，坐回了老板椅上。

直勾勾地盯着柳如烟。

柳如烟忙解释道：“京人真是太卑鄙了，竟然找雷会长撑腰！要不是在我们对面，他们哪有那么好的成绩。”

“柳如烟，你以后在外面不要乱说话。你竟然当众说杨念念是雷江涛的情妇，你难道不知道雷江涛太太可是李老的女儿，给他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在外面乱来。”

柳如烟咬了咬嘴唇，“可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把这么好的位置给杨念念。”

“她有本事。”封时森说道，“京人本来都快倒闭了，在她加入后就开始往好的方向发展了。她背后的能量，不容小觑。”

柳如烟第一次从封时森口中听到对杨念念如此高度的评价。

顿时醋意涌了上来。

“封总，既然她这么有本事，为何你还要跟她离婚呢？”

“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明白吗？”封时森语气逐渐严厉起来。

柳如烟无言以对，只是看着地板。

办公室里，回荡着若隐若无的抽泣声。

“我知道你不服气。”封时森抿了一口咖啡，“失败是成功之母，本周五，港城电气集团的金先生会开一个宴会，届时港城的商人都会出席。你和我一起去。”

柳如烟连连点头。

“时森，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回去工作吧。”

封时森低着头，把要批的文件摆在面前。

同时。

京人的销售部。

张恒正忙得不可开交。

“喂？陈总，想要预订两万的小京手表？抱歉，这个月的量已经被订完了。不不不，不是钱的问题，下个月有货我立刻给你安排。”

刚挂完电话。

又一个电话拨了过来。

“以旧换新？我没听说这活动，等我问问顾问，晚点给你回复。”

刚从外地出差回来，张恒本打算回公司摸鱼。

毕竟大半年都没有业务了，偶尔有人打电话过来也是问退货的事。

但今天的销售部，可空前热闹，电话就没有断过。

本来拿到这么多业绩，张恒应该开心的。

可是想起先前得罪了杨念念，心里有种不祥的感觉。

参加展销会的同事都出去跑市场了。

唯一留下的，就是陈默。

陈默面前摆着一份文件，正转着钢笔。

张恒舔着笑脸走了过来。

“陈默。”

陈默冷冷地抬起头，“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展销会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今天这么多订单？”张恒笑着问道。

“不是都在方案书里写了吗？”陈默回道。

“以旧换新真这么有用？亏了钱了没？”

陈默哼了一声，低头处理文件不再搭理张恒。

这让张恒感觉更加不安。

不敢得罪陈默，走出销售部才能冷哼道，“真拽，现在业务量上来了，不用再看你脸色了。”

想起了一位老板的询问，张恒决定去找赵晨。

办公室当中，赵晨对面坐着的这是人事部部长。

刚好站起身来，跟张恒打了个招呼，离开了办公室。

赵晨笑着招呼张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