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小姐,她明白这个道理吗?
可是显然,林映雪不明白,她嘴里直道。
“不是的,这的确是她的,这个就是她的不是我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林轻君你这个贱人,你倒是说句话啊。”
否则,她就要被冤枉死了。
只是林轻君似乎陷入在某种痛苦之中,充耳不闻。
李嬷嬷忍不住了,“够了林大小姐,莫要再闹了,她承认了又如何,但这是事实吗?你也不想想,她区区一个庶女,如何会将手伸到你的屋子里?而且还是你最重要的妆匣子里?”
还有。
“别以为我什么也不知晓。”
“你们二人的院子一个东一个西,中间隔着个若大的园子,其中又至少有四个婆子看守院门。”
“试问,她林二小姐如何能够越过这些,悄无声息的来到你的院子里,又如何会趁你的不注意将这玉佩放出你这般重要的妆匣子里的呢?”
妆匣子与帕子一样,都是女子闺房中重要的东西,东西不可多,也不可少,多了有异,少了也有异,而且这些个东西,都是有奴婢每日来清点的。
所以,林轻君又如何能够下手呢?
这?
林映雪懵了。
李嬷嬷又道,“方才林夫人也说了,你近日都在院子里绣帕子,没有离开过这院子,那试问,谁又能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呢?”
她林轻君又不是一只鸟儿,她那么大个人,难道她就看不见?
所以,除了这玉佩原本就是她的之外,便没有其他任何的解释了。
李嬷嬷闭了闭眼,再次叹息。
“今日,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没想到你四品的林府,竟会出现这等叫人羞耻的事情来。”
“父不是父,母不是母,姐妹不是姐妹。”
这委实,让人失望啊。
李嬷嬷将跪在地上失了魂的林轻君轻轻的扶了起来,握住她的手。
“好孩子,你不用伤心,看清了这些人的真面目也不是件坏事。”
林轻君眼角挂着泪,原本都是作戏的,可是听着李嬷嬷这句真心的话,她不免动容。
她扬起个苦涩的笑容,“多谢嬷嬷,我知道了。”
李嬷嬷点了点头,随后看着林致等人。
“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向老夫人复命去,我会如实的把今日之事一字不差的禀报。”
“林大小姐,玉佩之事,还希望你能够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滋事体大,若是他们武安侯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娶一个拥有别的男人玉佩的女子回来,这是自讨苦吃,也是给武安侯府,抹黑。
“告辞。”
李嬷嬷行了个这礼,随后转身离开,只留下叫人窒息的空气。
林致此时的脸色已然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这些年来攒下的好名声,就这样被她们给毁了。
“戚氏,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