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婌老实了,直接去给苏心语烧洗脚水。
也不知道竹子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
郦婌无聊地烧水,试了一下温度,正好合适。
她给苏心语端去,苏心语看见郦婌端着洗脚水过来,得意地勾起嘴角。
郦婌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
随即,她将洗脚水直接泼到了苏心语脸上。
苏心语顿时发出尖叫,水进入她的嘴里、鼻腔里。
姚文柏听到动静,额头青筋直跳。
他出来,就见苏心语全身湿漉漉的。
而郦婌,面无表情地拿着盆。
姚文柏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又怎么了?”
苏心语指着郦婌,委屈巴巴说:“夫君,我身子不适,让姐姐帮我烧点洗脚水,她居然用水泼我。”
姚文柏抬眸,只见郦婌脸色冷淡站着不动。
他心中顿时明白,郦婌不会屈人之下。
姚文柏恶劣地勾起唇角,“怎么?你还以为自己是曾经的世子妃?”
如今的郦婌。不过是自己囚笼里一只鸟罢了。
“再去烧水!这次不许泼心语,知道了吗?”
姚文柏瞥了一眼苏心语,“心语,你不是有嬷嬷?让嬷嬷伺候这些小事就行了。”
苏心语咬唇,没想到姚文柏会维护郦婌。
这处罚算什么?不轻不重的。
这时,姚文柏他娘发出声音。
“哎呀,我的娘耶!好痛。”
听到老东西发出声音,苏心语心情顿时舒畅了。
这两日陶桂芝一不舒服就会叫郦婌上去伺候。
比起她,陶桂芝这种老不死的才是最难伺候的。
一天天挑三拣四,这个不好那个不行的。
果然,下一秒陶桂芝就喊:“郦婌!死哪去了!”
郦婌无奈地叹了口气,选择上了陶桂芝的马车。
见苏心语一脸愉悦的表情,郦婌唇角不动声色微扬。
苏心语还以为陶桂芝折磨她,实际上,陶桂芝是这群人里最好收买的。
只要给她银子,他就会老实安分。
郦婌刚上马车,陶桂芝斜视她一眼。
随即,她还没开口,郦婌就塞了银子进陶桂芝的嘴里。
陶桂芝立马呸呸呸,吐出来时看见银票,顿时喜逐颜开。
苏心语感觉今日陶桂芝的马车格外安静,她觉得有些不对劲。
前两日陶桂芝还会折腾郦婌,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不放心,拉开窗帘一看。
郦婌既然在睡觉!而陶桂芝也在睡觉!
苏心语眼见地看到了陶桂芝怀里露出来的银票,她顿时反应过来,陶桂芝这人见钱眼开,早已经被银票收买了。
苏心语不由得气笑。
这两日她竭尽心力救陶桂芝,陶桂芝每次见到她还是对她十分挑剔。
郦婌不过是有些银子罢了,陶桂芝既然能让她在马车里睡觉?
苏心语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心中升起一个恶毒的注意。
郊外,风声簌簌。
裴知渝骑的马突然被绳子绊倒。
他反应迅速地从马身上跳下来,突然冒出几个黑衣人,杀意毫不遮掩。
裴知渝眸色幽深,神色冷淡杀了一个又一个前仆后继的死士。
见裴知渝一个人就解决了这么多死士,许少卿面露吃惊。
“公子,你真是威武无双!”
裴知渝冷眼瞥了一眼许少卿,他面无表情地擦着剑上的血。
“你用错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