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笑得甜美,“奴婢小月,小姐放心,奴婢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她打开药膏,取出一块药上到郦婌的后脖颈。
上了药膏的感觉凉凉的,没一会郦婌就感觉不疼了。
她惊讶地看了一眼这个药膏,有些好奇这是什么药膏,效果居然如此好?
宫女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郦婌的问题。
郦婌意识到这个宫女和前面的哑女,都是那个人故意找来看她的。
她脸色顿时淡了几分,起身往门外走去。
她这里是一个小院,门果然是锁着的。
郦婌嗤笑一声,觉得姚文柏十分恶心。
“你们大人除了这种招数,就不会用别的了吗?”
姚文柏将她绑回来关在院子里,就是为了羞辱她吗?
郦婌越想越气,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脏话。
“该死的狗男人!别让老娘抓到时机,不然把你的蛋都给割了。”
宫女听完,身体一颤。
她害怕地跪下,一声不敢吭。
见小女孩吓得跪下,郦婌闭上眼睛,平息着自己情绪。
乾清宫
裴知渝听完下人禀报时,唇角忍不住勾起。
脾气倒是挺大的。
姚府,如今姚文柏在京中述职,姚文柏便在皇帝擅自的府邸居住着。
苏心语自然也抱着孩子跟姚文柏一同住在京中。
看见阴沉着脸回来的姚文柏,苏心语顿时担忧地放下孩子,跟着上前。
“夫君,怎么了?”
苏心语越来越有少妇味了。
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整个心就扑在孩子身上。
姚文柏有些厌烦地看了一眼苏心语。
本就是替身,如今不过才四年他就厌恶了。
姚文柏语气冷淡,“你来做什么?”
苏心语笑容一僵,“我看你怒气冲冲回来,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姚文柏就没有哪一天是高兴回来的,但苏心语想,既是夫君,两人互相沟通、互相体谅就好了。
姚文柏态度冷漠,他拿起书籍,看都没看苏心语一眼。
“你出去吧,我要忙了。”
苏心语笑容淡下,她顿了顿,“是。”
她踏出房门时,苏心语脸色忍不住扭曲。
当初姚文柏几次三番嫌弃自己发妻,发妻死了之后又开始装深情,男人总是这么爱装深情是吗?
苏心语心中十分不舒服,她低声对旁边的丫鬟说:“你去将竹子寻来。”
宫中,红墙绿瓦的高墙将人层层围困在里面。
郦婌烦闷,也没有胃口。
“你将这些吃食端出去吧,我不饿。”
小月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小姐,你已经一天没怎么吃饭了。”
郦婌沉眸,语气平淡,“我不饿。”
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哪有胃口吃?加上想到自己被姚文柏关着,她就不舒服。
夜晚,郦婌躺在床上睡觉。
她眉头轻微蹙着,睡觉都不安稳。
裴知渝细长的手指抚摸着郦婌的发丝,一双眼眸直勾勾盯着郦婌。
他想抱着郦婌睡觉,一想到郦婌会害怕,裴知渝硬生生忍住了这个想法。
不能急,慢慢来。
裴知渝在床边坐了好一会才离开。
他离开时,郦婌的眼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