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柏冷着脸盯着小厮,小厮被抓住后还在出言不逊。
“姚文柏,你这么做,你不怕贺家军索你命吗?”
姚文柏心中一惊!
姚金年反应迅速,他呵斥一声,“哪里来的疯子胡言乱语?还不速速抓下去?”
贺玉良立刻呵斥下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姚大人说的话吗?”
姚金年眼神幽深,盯着贺玉良打量半晌,突然笑道。
“贺大人,永兴县是个好地方,贺玉良可要好好转转。”
贺玉良皮笑肉不笑,“一定。”
…
送走了一众宾客,贺玉良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
那位还在他房里面等着他。
贺玉良深呼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迎之而来的是一盏滚烫的茶杯砸到贺玉良的身上。
贺玉良不敢躲,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裴知渝眼眸森然,“贺玉良,你好大的胆子!”
贺玉良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回答,“陛下,臣没错。”
裴知渝轻笑一声,俯视着贺玉良。
他心中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未曾想到自己会被手下毫无权势的人算计。
裴知渝冷声,“贺玉良,如果朕找不到她!那你这一辈子都留在永兴吧!她也将永远是姚文柏妻。”
裴知渝拂袖离去,一股强大的气势压得贺玉良喘不过气。
贺玉良沉眸,不语不言。
若是郦婌能自由,他一辈子留在永兴也无不可。
天色阴沉,一辆低调的轿子在马路上行驶。
冬笋掀开帘子,“公子,很快就到衡州了。”
被称为公子的人抬,露出一张陌生的脸庞。
虽然这张脸是冬笋易容的,但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郦婌勾唇,“小娘子,害羞了?”
冬笋面色冷淡,耳朵却是泛红。
“公子,您这番行为实在是有点……”流氓。
冬笋心想。
郦婌倒是觉得好玩,她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马上到衡州城内了。
身份文蝶郦婌早已经准备好,她踏入衡州城时,已是新生。
郡王府。
姚文柏迷迷糊糊醒来,梦中他梦见自己和郦婌在现实纠缠的画面,又梦见自己在这个世界与她在一起的画面。
姚文柏梦见自己和郦婌一同坠海,他呼唤她的名字,“郦婌……”
苏心语面色一僵,她盯着姚文柏俊美的容颜,眸底闪过一丝恨意。
明明那个女人都死了,他昏睡中还要叫她的名字?
姚文柏见到苏心语熟悉的脸庞,意识回笼,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脸色苍白,强撑着起身。
“心语,我昏睡几日了?”
苏心语柔声,“夫君,你昏睡两日了。”
姚文柏突然起身,苏心语急忙问道:“夫君,你起来干什么?快躺一下!大夫说了你的伤口需要静养。”
姚文柏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觉,他觉得这感觉让他不舒服。
他声音冷淡,“郦婌呢?她有回来吗?有找到她吗?”
苏心语面色一僵:“夫君,姐姐……不是死了吗?”
姚文柏这才想起来,那天捞到了郦婌的尸体,还有冬笋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