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冽问话声,伴随着喉结滚动。
说完,眸色深邃凝视许烟。
许烟后知后觉回神,吁一口气,倒也没撒谎,“有点。”
许烟话落,沈白和牧津同时看向秦冽。
沈白更是为兄弟举大旗,制造机会,“三儿,烟烟喝多了,你要不……”
秦冽沉声打断沈白的话,“你送她回包厢。”
沈白挑眉,“?”
秦冽,“嗯?”
沈白挠后脑勺,“行,我送,我送。”
说着,沈白迈步走到许烟身边。
许烟人醉意阑珊,酒后劲有些大。
不过倒也不影响走路。
沈白走上前,贴心问,“还能走吗?用不用白哥扶你一把?”
兄弟妻不可欺。
哪怕是前妻。
非必要绝不发生肢体接触。
许烟摇摇头,“没事。”
沈白,“没事就好。”
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
双重含义。
这边沈白送许烟回包厢,那边秦冽给挑衅许烟的男人倒酒,一杯接着一杯。
白酒,度数还不低。
五杯下来,男人眩晕有些站不稳。
“三,三哥,不能再喝了。”
秦冽面无表情,仿若未闻,继续把一杯倒好的酒推到男人面前。
看到满杯的酒,男人本能胃里一阵恶心,“三哥,我真的不行了,再喝下去,我恐怕……”
秦冽,“喝。”
秦冽简言洁语,男人看着秦冽,头皮发麻。
下一秒,秦冽结实的背后靠,点了一根烟咬在嘴前,散漫开口,“需要我亲自喂你?”
男人闻言,身子僵直,“不,不需要。”
秦冽伸手,修长的手指在男人酒杯上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