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什么人,你知道我身份吗,别说你姐姐,你也得给我跪。”
“你休想!”傅子俞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该你给我跪!”
傅文毓一听也瞪眼,叉腰怒道。
“哈,第一次除了我父……亲和母亲,还没人敢叫我下跪,你算什么东西。”
傅子俞嘴笨,嗫嚅几息,只能喊,“你才东西。”
这时落后的杨伯终于跑上来。
赶紧上前捂住傅子俞的嘴巴。
“小公子,慎言,慎言。”
杨伯边说,边忌惮的看向傅文毓,或者说她身边的两名铠甲带刀侍卫。
杨伯虽然进王府后就没回过宫。
但他毕竟是宫里老人,一眼就认出,两名侍卫显然是宫里的大内侍卫。
能叫大内侍卫保护的,能是什么寻常人。
福安郡主这会也走上来,皱眉拉过傅文毓,虎着脸道。
“小七,我路上跟你说的话都忘了吗,来这里就必须听我的,也不准生事,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去。”
傅文毓不满。
但她对福安郡主的话还是会听几分,只是绷着小脸道。
“我就想摘一朵花而已,大不了本……小姐买下来不成吗,多少钱,十两够不够!”
她最后一句朝着短工喊。
短工哪敢说话。
反正现在东家弟弟在这里。
傅子俞拉开杨伯的手,怒道:“不卖!这是我姐姐的花,一百两都不卖!”
“你!”傅文毓又被气到,指着他道:“果然,穷山恶水出刁民,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抓了关起来!”
“小七,住口!”福安郡主头疼得要命,这会是真想掉头把这祖宗送回去。
这时,一个凉丝丝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要关谁?”
众人一惊,纷纷转身。
随行的侍卫感知到危险,更是纷纷拔刀,不远远围观和花田里跑过来的庄户吓得脸色惨白。
可当这群气势汹汹的人在看到走过来的人时,也纷纷变了脸色。
傅文毓更是僵了身子,张大嘴巴,许久才颤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