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对她用情太深,念及养父母的养育之恩,想着慢慢再与他说清楚。
却没想到会遭他人设计,毁了名节。
她还让岑氏找婆子来验身。
确定她还是处子,岑氏再气她糊涂乱来,也只能垂泪帮着求情。
安远伯这次又因她丢了个大脸,如今门都不敢出,不可能再轻易原因。
何况他原先还打着让女儿联姻的算盘,如今她名声已彻底被毁,那些贵门肯定进不了,自然就没了价值。
所以他给温婉下最后通牒,要她想办法封许宝福的口,不要再让这个人出现,然后回东靖老宅闭门思过。
东靖便是安远伯的老家,那边也有一座伯府。
安远伯的一些姬妾庶子庶女便住在老宅。
只有年节到了,有幸被召,才能来京城走一趟。
两件事,都让温婉急得嘴起燎泡。
按父亲的意思,便是要让许宝福彻底消失。
这不是什么难事,但她怕她亲爹如果知道儿子被她弄死,会鱼死网破,揭露她的身份。
还有回东靖,说是闭门思过,可一旦回去,以她目前的名声,不知何年才能再回来。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就这么回去。
她刚走出地牢,好不容易先把许宝福安抚下来,打算先去寻母亲再求求情。
让她求父亲再给一次机会。
谁知刚走上长廊,便被一名丫鬟拦住。
温婉正烦躁,看着眼前拦路的丫鬟,便想打。
丫鬟飞快说出目的。
“大小姐,春姨娘让奴婢给您带句话,她有法子帮您解决目前的麻烦,只请您见一面。”
温婉一愣,而后眯眼,嗤笑道:“她还没死啊,害我被罚跪一天,她还敢要我去见她?”
说着直接抬手一巴掌,把丫鬟甩地上。
“她以为自个是什么东西。”
春姨娘原是岑氏的大丫鬟,后来成了安远伯的通房。
因擅长调香,能帮云知意制作春玉露,所以也被留在京城伯府中。
不过温婉对和云知意相关的一切,现在都恨之入骨。
两日前,她寻见父亲未果,气冲冲回院时,恰好遇见春姨娘在园中采花。
她气不顺上前寻她撒气。
谁知一个错手把人推倒,头正好磕在假山上晕死过去。
而后她被父亲罚跪在园中一日。
虽然只跪了一个时辰她就假装晕倒,被岑氏带走。
但对春姨娘却恨上。
只是碍于父亲还在气头上,不敢再造次,才没再去寻麻烦。
丫鬟连忙起身跪地,眼见她要离开,忙道。
“大小姐,姨娘说,伯爷欲要召东靖那边几名适龄的姑娘们上京议亲,她有法子让您继续留在京城,伯爷也会再次重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