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示几乎从地上腾地窜起,意识到不妥后,又跪了下去。
“王爷,我俩一路几乎形影不离,连到林中小解,都是一道,我哪有撇开他,偷偷靠近行囊,请王爷和将军明察。”
“可有人证?”萧万平再次问道。
“所有弟兄都看见了。”
眯着眼,萧万平死死盯着他脸上的神情。
随后又道:“你们将军那匹战马,沿途休息时,都是谁在看管?”
思索片刻,李示回道:“将军并没有让固定人马看管,因此每逢歇憩,都是卑职和周同,郑安三人轮流去拴马,并没刻意为之。”
“对了”
说到这里,李示似乎发现了什么,双目大张。
“卑职和周同,向来都是一起的,只有那郑安,有一次歇息,是他单独去拴马的,对”
李示越说越激动,此时似乎完全没了酒意。
他直起身子继续道:“兴许就是那时,郑安偷走了将军的面具。”
听到此,萧万平和戚正阳再次对视一眼。
“你的意思是说,是郑安下手的?”
“必定是他了,我和周同都是一起,只有他能单独行动。”
闻言,萧万平嘴角微微牵起。
他点了点头,笑道:“本王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李示看向戚正阳,见他朝自己摆摆手,方才拱手告退。
“慢着!”
萧万平叫住了他。
戚正阳七转八绕,忘了吩咐一件重要的事。
萧万平只好叫回李示:“回到屋中好生待着,不得出官驿。这也是为了你好,希望李校尉切莫在意。”
“按照王爷说的做。”戚正阳方才反应过来。
“属下明白。”
李示告退出殿。
白潇立即出言:“王爷,这李示和周同的反应,几乎是一模一样。”
“不错,一开始不相信是对方控诉自己,最后将罪名安插到郑安身上,还真挺默契,呵”
萧万平摇头冷笑。
戚正阳被萧万平搞得有点凌乱,他不禁出言问道:“王爷,这又说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