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陈文楚的父亲,陈实启的儿子。
太常寺主簿陈绩!
三人又互相见礼后,陈绩出言:“裴大人既然也在这里,那甚好,下官敢问我那犬子究竟犯了何罪,竟然将他扣押?”
“对,此案裴大人负责,你就说说。”陈实启附和。
“犬子下官了解,他虽然爱玩,心性未定,但也不至于杀人,还请裴大人放了他。”
父子俩一唱一和,根本不给裴庆说话的机会。
见此,裴庆微微一笑。
“放了他可以。”
此话一出,文瑞忠一惊。
他可是冒着顶上花翎,才将陈文楚扣押的。
怎么陈实启一施压,裴庆便要放人?
在他印象中,裴庆不像是畏惧权势的人。
“裴大人”
文瑞忠刚要说话,被裴庆挥手阻止。
“还是裴大人通情达理。”陈实启点点头。
他以为裴庆怕了他。
“不过,本官有一个条件。”裴庆转而又道。
“你说。”
“陈文楚毕竟与此案有关,回去后不得离开家中,本官要随时传唤。”
“可以,没问题。”
陈绩立即回道。
“文大人,将陈文楚放了吧。”裴庆转头,朝文瑞忠说道。
叹了口气,文瑞忠极其不甘地转头,看了陈文楚一眼。
“放人!”
手一挥,衙役将陈文楚的锁链解开。
“爷爷,父亲。”
陈文楚立即奔向两人。
来到陈绩身前
“啪”
陈绩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整日里就知道吃喝玩乐,这下好了,差点玩出命了,还不滚回去府里待着?”
陈文楚大口喘着气,牙根紧咬,随后愤恨地看了一眼文瑞忠,冷哼一声,离开了府衙。
“两位大人,告辞了。”
陈实启也没有多说,鼻孔朝天,淡淡说了一句,带着陈绩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文瑞忠似乎还不甘心。
“裴大人,陈文楚可是嫌疑犯,就这样让他走了?”
摆摆手,裴庆回道:“陈文楚大概率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