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叶姑娘不要啊!我不要吃这个毒!我不要!”
叶心棠冷笑:“说!你们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要不然我现在就把毒塞进去!”
妇人早已脸色一片煞白。
两股战战,连连颤声。
“叶姑娘,就是,的确是我们太过糊涂!可是,是叶家布庄的人让我们这么做的!”
“当初我们来买布做嫁衣的时候,布庄的人给了我们一个毒药,让我们给新妇下毒,再来闹事!”
“叶家,那可是定远侯府啊,他们权大势大,我们当然不敢违抗他们的命令啊!”
叶心棠的手猛然一松。
那妇人当即倒在了地上,浑身瘫软,仿佛被抽空了力量一般,连连拍着地面撒泼哭诉着。
叶心棠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
眼底寒光乍起。
而周边,众人哗然。
谁也没有想到,这叶家布庄居然会这么做!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叶心棠扭过头看向了那一旁的李管事。
刚才还满脸志在必得的李管事,眼下神色慌乱。
他迅速缓了缓心神,怒目看向地上的妇人。
“哪里来的东西,敢在这里胡说八道!先是冤枉了我们家二小姐,如今又来给我们叶家布庄泼脏水!”
叶心棠挑了挑眉,看着那妇人。
那妇人早已吓得不知所措,只想匆忙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得干干净净。
她从怀中掏出了两张银票。
“就是李管事给我的两张银票!他给了一匹有毒的布给我,让我给我家即将进门的新媳妇做嫁衣。李管事又担心嫁衣上的毒不够,故而让我们直接给新妇服毒,再来布庄闹事!”
此话一出,四方皆惊。
李管事神色煞白。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妇人战战兢兢。
“这一千两银子是这次我们办成事情的报酬!不仅如此,他还承诺我门,等事成之后,定远侯府还会给我们找一个条件更好的新媳妇!”
“对……对了,之前为了稳妥起见,为了防止叶家布庄翻脸不认人,我甚至还跟李管事已经签字画押了!姑娘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回去取字据!”
眼看着事情被拆穿,妇人早已经不敢继续再狡辩下去,只想快速脱身。
原本她是担心李管事事成之后翻脸不认人,这才将证据带在身上。
眼下却是派上用场了。
周边的议论再度到达了巅峰。
叶心棠转过头,好整以暇地望着那一旁的李管事。
“李管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管事哪里想到今日的事情会变成这般。
原本他们早就已经计划的妥妥当当。
给那个女人下药,再由这一家子拖着尸体来布庄闹事。
哪怕当真有人有疑惑,只要找个大夫过来,便可发现嫁衣上是真真切切残留着毒素。
证据确凿,可直接定罪。
经此一事,叶家布庄必将声名狼藉,直接关闭。
而叶心棠……也将会声名扫地!
何曾想到,那个姑娘没死成。
而叶心棠竟然还拆穿了事情的所有!李管事顿在原地,这张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他还在想着该如何狡辩。
叶心棠的语气早已冰沉到了极点。
指尖更是一根银针往外射落,戳在了李管事的膝盖处。
“混帐东西!说!到底是谁让你做这些事情?给布匹淬毒,再让污蔑布庄的布害死了人!谁给你们的胆子做这些的?”
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李管事再也承受不住,忽然瘫倒在了地上,神色惶恐。
“二小姐,我……我没有……”
叶心棠则是继续慢悠悠地道:“你没有?那么……是姜氏?还是叶明珠?又或者,定远侯叶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