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都是软的,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砚声。”
傅砚声起身,捧着她的脸亲。
她的眼底犹如被一团迷雾覆盖,那样的刺激之下,意识还未回笼,只能凭借本能,回应着他。
一吻结束,他的指尖在她脸颊上抚了抚,“唐愿姐,你真不会离婚?”
这句话,让她从快溺毙的水里瞬间清醒,她将他的手缓缓拿开。
傅砚声的眼底沉了下去。
唐愿站起来,听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低头一看,是唐商序的西装。
她将西装捡起来,想到刚刚,浑身就一阵一阵的发软。
真是大逆不道,胆大包天。
傅砚声抱着她,“不离就不离,我不说了。”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再也不说了。”
唐愿推开人,咽了咽口水,“我怎么回去。”
小狗摇着尾巴。
“我去把你的衣服烘干,你等我。”
他去了楼上。
唐愿揉着自己的腿,越来越没出息了。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没电了,难怪唐商序会找到这里来。
本来想让傅砚声搬走的,但哥说了,以后不会再来。
他说话一向算数。
她松了口气,这会儿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疯了,当着唐商序的面,竟然
若是被人知道,只怕浸猪笼都是轻的。
可跟傅砚声做的出格事情不止这一件,底线一旦开始放低,才发现原来她可以这么不乖。
沈昼可以在外面有小三小四小五。
她为什么不能养只小狗呢。
可傅砚声不太听话,他的骨子里有股疯劲儿,不然当初就不会去打黑拳。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等傅砚声把暖烘烘的衣服拿下来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
他把衣服熨烫得很平整,站在旁边虽然依旧沉闷,但眼底的光彩遮掩不住。
她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你今天还要拍戏,休息几小时就出门,被人欺负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
他平时和做那事儿的时候,还真是两个人。
唐愿喜欢这样的反差。
她开车回去,先去了一趟工作室。
陈萌不在,工作室乱糟糟的,像是被小偷进来翻了一遍似的。
她打了陈萌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唐愿的眉心拧紧,将车开去了陈萌的家。
还未走近,里面就传来陈萌的声音,“你能不能别去借高利贷了?”
然后是她老公的声音,“你跟着那个贱货不是能挣很多钱?钱呢?陈萌,你不是最爱我了吗?”
唐愿的指尖落在门把上,又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巴掌声,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她连忙推开房间的门,屋内一片混乱,能被砸坏的东西全都被砸坏了,椅子和沙发侧倒着。
陈萌坐在地上哭,男人正举高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