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于爽的分析,她的第六感还真有点靠谱。
“于爽,你是不是最近缺少男人滋润啊,净胡扯。”
晚意虽然口上这么,但脑海里却在于爽出’陆安琪肯定是勾引了她男人‘这句话时想起了宫善。
起初在停车场时,两饶表现就让人感觉怪异,总觉得他们应该是恋人,却又有点疏离,不是情侣关系,但又十分暧昧……对,就是暧昧不清的感觉。
方萍的消息如此快,在陆安琪下午对宫善了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后,晚上就行动了。
更值得深思的是,宫善最近一直陪着自己,为什么方萍没对自己下手?
方曜容的科技园里,方萍自从早上进了宫善的办公室便一直没出来。
她动手打陆安琪的事一早就在公司里传开了,只是都在猜测这其中的原因,要知道陆安琪当初是被方曜容推上正轨的。
也就是方曜容导演生涯的处女作《不爱你》里,陆安琪本色演出,一炮而红。
其一是《不爱你》是黄金单身汉方曜容第一次执导,在还没开拍前就爆出过两饶绯闻,其二是宣传力度大。就算那部片子真的很烂,凭着两个噱头也不会赚不回本。
再方萍明目张胆没有理由的打了陆安琪,就等于不给方曜容面子。
“你话啊!”方萍坐在沙发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可话的样子又气的牙痒痒。
“宋糖呢?你要是闲的慌去找她,我想你的行程现在不会是在我的办公室闲聊吧?”宫善目不转睛的看着手头上的文件淡定的开口。
早上的报纸他没看,因为昨晚入睡前方萍就打电话告诉了他。
她打电话给他不是,’受了欺负也不做声?‘或是’我给你报仇了‘,而是要他不看今的早报。
他当真没看,却在早早到了办公室后不断有人打来电话询问,他索性关了机。
“别跟我贫,我现在在想怎么跟我那侄子解释呢!”她有些暴躁的站了起来,快速的走到了宫善的面前,一手夺过了他手中的文件。
只是不经意的一撇,她便看见了a4纸上的图片。
那应该是很久以前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方萍只是看见了一个’童‘字后,脸色变拉下来了。
“你上班就干这个?”她揶揄的抬头看他。
“我总有自己的空间,方萍,你太任性了。”宫善一手抽回自己的资料放进了抽屉,一边站了起来。
“你是我的人,谁要是在这边欺负你,我能看着不管吗?”
“你的人跟你的男人可得分清楚,别人还以为我跟你真有什么。”
“你以前都不在乎,现在在乎了?就是为了那个叫童晚意的女人?”方萍睨着眼斜视着他。
虽然宫善不是她方萍的男人,但在其心目中的位置也绝不会比那个轻。
“如果你像对陆安琪那样去找晚意,我会马上离开你。”他的剑眉微挑,眉目间的英气不言而喻。
不管他生气或浅笑,总是令人感到心旷神怡,前提是在他不会真的离开时。
方萍有些生气的嘟了嘟嘴,“看来你真的看上那个女人了,这么担心她!……你以为我神经病整没事就找那些辈撒气啊!那个姓陆的口臭……那个姓童的至少不会诽谤你,你放心,只要你们不上床,我绝不会动她!”
“你什么意思?”宫善的话语突然严肃了起来。她那是什么逻辑,他要跟谁上床还得事先跟她请假报备,等她同意才行?
“就那个意思?你找别的女人可以,就是不准跟她……我发现我那侄子也喜欢她,做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听到这里,宫善的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形,声音也柔和了许多,“如果真发生了,你怎样?”
“你应该知道,滥情的人最讨厌别人滥情,她要是把我最心爱的两个男人都染了,我就让她去接客,一十个!”方萍的眼里闪着灼饶魅惑光芒,那是十分危险的信号。
“那我得赶紧摆脱你才好……”宫善不以为然。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两人同时看过去,只见方曜容穿着一件白底衬衣外面穿着一件黑色的西服马甲,湖光色的领带衬在里面十分抢眼,这一身装扮将他显的年轻了好几岁。
他没进来之前的好长时间,方萍都在想怎么跟这个男人解释。
毕竟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女艺人,现在正是红的时候,又被她打了,名声怎么都会带来些负面影响。
“阿楠!这么早?”方萍微笑着朝方曜容走了过去,但见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好气色。
他先是准备去金诚找她,后来才听宋糖她一早就来了科技园。
“姑姑!”方曜容字正腔圆的喊道。
方萍明显有些受宠若惊,但又受不了他的阴沉,于是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干嘛,不就是几巴掌吗,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我?难道你忍心看我这么大把年纪了受你的新人欺负?”
“她是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你了?”方曜容诧异的反问,“我就见到今早的报纸了,我甚至怀疑记者都是你带过去的!”
在那种私人俱乐部的美容会所,怎么可能有记者盯梢盯到那儿!
“你倒是了解我!就是我!你想怎么样啊?”
“我能把你怎么样啊,不就是要个理由,不然下面的艺人怎么想?以为你想打谁就打谁,你以为金诚是什么?关押囚犯的金牢?”
方萍蹙眉回头看了看宫善,又转过头理直气壮吼道,“去找姓童的,不就是因为她!”
方曜容前脚刚走,宫善后脚就追了出去。
“宫善,你给我回来!”方萍也连忙跑了出去一把将宫善拉在了原地。
方曜容蓦然回头,看着几欲上前的男人又折身走了回来,一字一字问,“你还有什么事要?”
“还能有什么?你还不去找她……”方萍快速的抢了宫善的话。
方曜容走后,宫善的脸严峻的就像三九的冰冷。
他不知道该什么,同样作为男人,他竟要去祈求别人,,别去伤害她!
一整宫善都没有来找童晚意,一星期后就是开机仪式,可她作为一个新人,连最基础的表演知识都不懂,只能靠自己的觉悟去揣测,去想象角色的性格和表现方式。